“睜開你的眼睛看看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喻應棠:“……”她大師兄看問題的著重點真是清麗脫俗。
“吆~小渙渙啊,幾日不見,你怎的又好看了?”青衣男子背對著喻應棠,直接歪在了鳳渙身上,活脫脫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喻應棠幾步衝上去:“大師兄,我來救你了!”說完,她掄起鋤頭直接敲在了青衣男子頭上。
青衣男子兩眼一轉,暈過去了。
鳳渙:“……”
喻應棠拍了拍心口,擔憂地問:“大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
喻應棠踢了踢地上的人,將他正臉朝上,呦嗬,長得還挺俊,跟狐狸精兒似的,即使暈過去了,眼尾也勾著三分情意。
“大師兄,他是誰?”喻應棠問。
鳳渙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你二師兄。”
“哦,啥?二…二師兄?”喻應棠將鋤頭一扔,驚恐地看著地上的人,顫巍巍地問:“那要是…出了意外呢?”
鳳渙毫不在乎道:“出意外?出意外就死了唄。”
喻應棠:“……”這是什麼神仙師兄弟情?
她趕緊蹲下,探了探地上人的鼻息,地上的人呼吸綿長安靜,睡得挺香。
喻應棠鬆了一口氣,還活著,挨了這麼重一鋤頭還能活著,應該不是人。
“大師兄,二師兄是何方神聖?”她問。
鳳渙拈起衣角躲得老遠,他捂住口鼻,嫌棄道:“你聞不出來嗎?”
喻應棠使勁抽了抽鼻子,一股酒味兒,還有一股香味,香味還挺濃鬱撩人的。
“狐狸精。”鳳渙翻了個白眼。
喻應棠匪夷所思地點了點頭,還真是狐狸精啊,她隻聽說過女狐狸精,還沒見過男狐狸精。
嗯,男狐狸精也好看。
“哦,大師兄,後院有個坑。”喻應棠回報道。
鳳渙踢了踢二師兄的衣角:“八成是他砸的,這小子一喝醉就□□,最終水滴石穿,終成大坑。”
“那…二師兄要是醒了,我怎麼解釋?”喻應棠心虛地問。
“解釋?”鳳渙擺了擺手:“解釋什麼?你不把他打死就算你仁慈了,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喻應棠:“……”大師兄…說的對!誰叫二師兄先調戲大師兄的,她在保護師兄,對!保護師兄!
話雖如此,喻應棠還是心虛地把二師兄拖進了廂房裏,鳳渙全程冷眼旁觀。
“呃…”床上的人動了一下。
喻應棠忙探過身,問:“二師兄,還疼嗎?”
床上的人伸了個懶腰,滿足道:“這一覺睡得我渾身通暢!”
喻應棠:“……”果然妖怪和人的身體構造是不同的麼。
薛庭筵睜開眼,看見一個姑娘趴在自己床頭,他狐狸眼眯了眯,試探性道:“小師妹?”
喻應棠頓時做悲痛狀:“二師兄你可算醒了,你這一跤摔的可真不輕,我太擔心了。”
“想不到你如此擔心我,師兄我甚是感動。”
“當然了,師兄你出門在外幾日,師妹我甚是想念啊。”
“是嗎?”薛庭筵支起身子,笑眯眯地看著喻應棠:“可我們是初次見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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