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那好,我們的運動比賽順序是射擊,棒球,最後是慕老師的投壺,沒意見吧?”
“沒意見。”
安慧和周竹,一左一右挽著慕千染的手臂,往射擊館走。
她們總覺得,讓慕千染和白彧待在一起,是件很危險的事。
如果可以自由組隊,她們三個也可以在遊艇上吃飯看星星啊。
白彧他們走在後麵。
雲清晨問:“你們什麼時候學的射擊?我是高中的時候,老爸說我應該有點男人味,就把我丟進了射擊館,真別說,玩過槍以後,我膽子都大了不少。”
白彧穿著冷黑色的長袖和長褲,流暢幹淨的下頜線修飾著他清冷俊美的臉龐,黑色眼珠浸泡著陽光,透徹明亮又神秘懾人。他聽到雲清晨的話後,隻是慵懶的輕笑一聲,像極了在戰場上狂殺的大佬,笑看小孩拿木頭劍刺稻草人。
他們玩射擊遊戲或者在射擊場練槍,隻是覺得有趣好玩,但殊不知,槍從小就是白彧吃飯保命的家夥,日夜不離手,隻要扣動扳機,就是一個真實而血粼粼的爆頭。
荊歌亦然。
他以前都不敢想自己能有現在的日子,他感謝家主把他從基地帶了出來,不然他可能一輩子都遇不見安慧。
雲清晨:“你們兩個笑什麼?”
荊歌:“沒笑什麼,我們從小就玩槍,應該比你熟練一點。”
雲清晨不服氣:“我高中玩槍都算早的,難道你們初中就開始玩了?”
荊歌:“……嗯,算是吧。”
有鏡頭跟著,沒辦法說實話。
在他們學不會握筷子的年紀,就已經開始摸槍了。白彧更是佼佼者,他三四歲就學會拆解槍支了,握槍比握筷子還要熟練。
雲清晨:“你們學得早,不一定玩得好,等會兒咱們三個比比?”
白彧:“好,賭注是什麼?”
雲清晨:“跟昨晚一樣的堵住。”
輸一把十萬。
白彧:“沒問題。”
前麵三個女人停了下來。
安慧:“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比我們都要熱鬧?”
荊歌:“清晨要跟我們比槍法。”
慕千染看了眼白彧,高中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會玩槍,再聯想一下他的身份,怕不是玩槍比玩跳繩還要熟練。
荊歌是白彧帶出來的,跟他一路貨色,槍法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白彧這樣的男人,他也不會允許身邊有平庸之人。
白彧突然伸出手。
慕千染不明所以,把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
白彧握住,用力一拉,把她抱進了懷裏。
“你陪了她們那麼久,該陪我了。”
安慧:……
周竹:……
【咱們彧爹真是無差別吃醋,不知道他吃不吃兒子的醋】
【彧爹是什麼梗?】
【彧神是爹係老公,簡稱彧爹】
【染寶,女鵝,你不要那麼乖!你要反抗!反抗啊!】
走進射擊館,有人已經把賽場布置好了。
雲清晨:“這就開始比賽?”
黃誌強:“你們可以先練習一下,找找手感再比賽。”
雲清晨:“好嘞。”
他戴上了耳罩和護目鏡,拿著手槍準備練習一下找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