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仆人已經陸陸續續結束了手頭的工作,規規矩矩站到古叔身後。
他們不被允許長時間停留在這間公寓,而且工作的時候發出什麼噪音,第二次就不會被派過來。
古叔:“好的家主,馬克杯和豬咪同款玩偶今晚就會送過來,您和主母參加完壽宴回來,就能看到了。不過……我沒記錯的話,主母隻喜歡豬咪這一個玩偶吧,以前送過玩偶過來,主母好像都不感興趣。”
白彧掀起嘴角冷笑:“她最近對那頭豬過分關注,甚至晚上想摟著它睡覺,找點手感好的玩偶,分散她注意力。”
古叔眼角抽了抽筋:“是。”
這都什麼人啊,跟一個豬咪玩偶吃醋!
不過想想他是白彧,腦子有病,也是能夠理解的。
白彧指尖敲打著手機殼,每一下都沉重地叩在人的心尖,他不說話的時候,氣場很強壓迫感十足。
“古叔,你說我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強了?”
“沒有。”
“說實話。”
“這個……小主母懷孕了,女人懷孕後非常缺乏安全感,您這不是占有欲,是給足了小主母安全感,我要是女人,我肯定覺得自己幸福死了。”
白彧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去忙吧。”
古叔心裏鬆了口氣:“那我就先退下了。”
您占有欲強不強,心裏沒有數嗎?
如果古代的皇帝問大臣,他自不自私殘不殘暴,八成是皇帝想讓這個大臣死。古叔慶幸這裏是公寓,就算他回答錯了,也不至於喪命,因為還能求一求皇後娘娘。
“啊——”
一道微弱的聲音在臥室裏響起。
白彧眼神一冷,拉開臥室的門,看到慕千染可憐兮兮的坐在床上揉腳。
他連忙走過去,把她的小手拿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嗓音低沉怒斥:“不穿平底鞋,非要穿高跟鞋,臭美崴到腳了?”
慕千染慫成一團,不敢說話,小腦袋點了點。
不是很高的高跟鞋,隻是有點跟而已。
她昨天穿著還沒事,今天醒來發現身子不對勁,肚子好像更重了,她沒有把握好平衡,崴腳了。
白彧托著雪白小巧的腳踝,有點泛紅,眼看著就要腫起來。
“今天不去壽宴了。”
說完,他開始給她處理扭傷。
幸好傷的不嚴重,要不然……
不能打她,隻好罰自己,沒有看好她,讓她懷著孕扭傷了。
“疼不疼?”他聲音冷薄,眼裏滿是心疼。
“不疼。”
白彧冷哼,她倒挺能忍,平常頭發被他壓住了都要喊著疼,要他賠小蛋糕才行。現在腳踝實打實的扭傷了,她不哭不鬧的,也不知道家裏的這個嬌氣包心裏憋著什麼壞。
慕千染用沒有扭傷的小腳蹭了蹭他,嗓音軟綿甜膩:“老公,我們還去參加壽宴嗎?”
他說了不去,可是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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