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著鳳眸,眼中滿是貪婪和不滿足。
這隻能算開胃菜,甚至開胃過了頭……
白彧深呼吸一口氣,平複著躁動的身體,等她生完孩子,再讓她穿一次這件衣服。
粉色的,藍色的,紫色的,黑色的……一天換一種顏色,她想穿什麼顏色的都行,他都喜歡。
白彧擦了擦臉上的血,抱著她坐在地毯上,沒有起身。
滾燙的大掌有一搭沒一搭給她拍著背,小裙子背部也是深V設計,她的設計師朋友說這樣節省麵料和成本。慕千染欲哭無淚,你倒是節省成本,可害苦了我,背部V領開的那麼深,這衣服都不需要脫,因為根本擋不住敵人。
天降流火,果園遭了殃,一條開了縫的雨棚哪裏擋得住流火,小桃子遭了殃,距離不遠的小肥桃子更是重災區,果園主人隻能慘兮兮的哭泣嗚咽,根本反抗不了流火的肆虐。
慕千染癱軟在他懷裏,脖頸交纏,水汪汪的眼睛控訴著他慘無人道的暴行,白彧眼神一軟,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拿了條毯子給她裹好。
“你……”她一開口,嗓子沙啞的不行。
“喝口水。”白彧打開奶瓶,還剩一點蜂蜜水,正好讓她喝完。
“嗯。”慕千染抱著奶瓶,一飲而盡。
“乖寶寶,好乖。”白彧拿開空瓶子,踢掉自己的皮鞋,跟她一起躺在沙發上休息。
慕千染哼聲道:“白小彧,你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解釋解釋的嗎?”
白彧眯著眼,嗓音透著濃濃的壓迫感:“你喊我什麼?”
慕千染:“我喊你白小彧,怎麼了!”
白彧:“沒什麼,喊的很好聽。”
慕千染:……
白彧:“她父親是我父親的私人醫生,我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兩個老頭子玩指腹為婚這套把戲,隻有她當真了,從小以我的未婚妻自居。我一開始把她當成妹妹,如果有人欺負她,我要護著她,後來覺得她隻能成為我的朋友,最後她做了一些我不能容忍的事,我不想再看到她。”
他說完,悄悄打量著她的神色。
他可以一言帶過,不對她解釋那麼多,但是他不想瞞著她。
慕千染沒有趁機發脾氣跟他鬧,而是乖巧的窩在她懷裏,細聲嫩氣,軟綿綿的撒嬌:“我很乖噠。”
白彧喉嚨裏悶哼出一聲笑,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她乖?
他耐著心思問:“你怎麼乖了?”
慕千染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半天憋不出兩三個字
“我,我乖……”
她有些心虛。
她不止一次把白彧氣的半死,從少年時相遇,她就一直在試探他的底線,挑釁他的威嚴,惹他生氣還是輕的,有好幾次他眼眶都紅了,狠狠看著她,一副要殺人的瘋魔樣。
“明明是我在盤問你,怎麼變成你盤問我了!你有未婚妻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這屬於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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