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染原本躺在床上裝睡,裝著裝著她真的睡著了。
夏季快要來臨了,最近的天氣很好,一早就有陽光灑進來。
躺在床上的嬌嬌酣睡著,白皙如玉的皮膚在陽光下近乎透明,及腰的墨發散在床上,襯得她更加纖細嬌嫩。
白彧輕輕推開門,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女人的睡顏,鳳眸寵溺溫柔。
寶寶,起床了。
寶寶?
慕千染蹙了蹙眉頭,翻了個身,不滿的哼著聲:你壞我不起床困死了,寶寶說他也困
白彧覺得好笑又無奈。
這個嬌氣包自己想睡懶覺,還把責任推到孩子身上。
大掌托著她的腰身,女人嬌軟的身軀軟爛如泥,白彧把她抱在懷裏哄:懶寶寶,太陽都曬屁股了,你不餓,肚子裏的孩子也不餓嗎?睜開眼睛,老公幫你刷牙,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慕千染勉強睜開一隻眼睛:你昨天不是說要弄死我嗎?還給我吃的幹嘛!你弄死我還要負法律責任,幹脆餓死我算了,嗚嗚嗚嗚我好可憐,居然要做一個餓死鬼!
白彧看著她假哭,明明知道她故意那麼說,但聽了還是覺得心疼的要命,恨不能讓她抽自己兩巴掌解恨: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生病了病得很嚴重,有時候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下次我再對你不好,你就拿電擊棒把我電暈,或者把我砸暈。
慕千染停止了假哭,小手揪著他的耳朵:誰要電暈你,你暈了誰給我做小蛋糕!你你自己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醫生開的藥你要按時吃,上個月我就看到你把藥衝馬桶了。你也要乖一點。
白彧:好,我乖乖吃藥。
慕千染彈了彈他頭頂上的小揪揪,看著它晃來晃去,撲哧笑出聲:我去刷牙,今天可以吃兩個小蛋糕嗎?
白彧摟著她的腰,高挺的鼻梁埋在女人香乎乎的脖頸,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體香,鳳眸微闔,低啞著說:隻能吃一個。
慕千染把他推開,麵無表情的走進了衛生間。
柳誌安:這兩人怎麼還不出來?
唐棠:我去看看。
瞄了一眼她就回來了,做了一個幹嘔的姿勢。
柳誌安:
明白了。
那兩人又在膩歪虐狗了!
當他們兩個的經紀人,真是上輩子缺了大德!
吃早餐的時候慕千染不老實,她喝了幾口豆漿就吃不下東西了,拿著包子,扯外麵的麵皮玩。
白彧注意到了她的異樣:不喜歡肉包子?吃菜包子好不好?
慕千染有氣無力的說:我吃不下。
她胃口一向很好,除非是偷吃小蛋糕,才吃不下其他東西。
可是他昨天把小蛋糕全部丟了,她去哪裏偷吃?
白彧沉了沉眼,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頜,不容拒絕的說:張嘴讓我看看,是不是長蛀牙了。
慕千染乖乖的張開嘴,她沒長蛀牙,壓根不怕他檢查。
白彧垂著翹長濃黑的睫毛,有些不知所措:沒長蛀牙,為什麼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