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川十指扣在一起彎曲,眼皮都沒撩一下:“說。”
助理忙拿出手機,照著手機上的消息念:“薑千桃十五歲差點輟學,但因為有個姓陸的好心人資助她,她才沒有被迫輟學。”
助理念得專心致誌,他並未察覺陸行川逐漸冷然的眸色。
陸行川鬆開手,問:“誰資助的她?”
助理不明覺厲:“一個姓陸的好心人!但是距離薑小姐十五歲被資助,已經過去八九年了。”
陸行川不知道他該不該將千桃同陸即禮聯係在一起。
事實上,他應該可以確定。千桃就是上回祖父口中,他小叔資助過的女生。
小漁村,十五歲,長相與白初相似。
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他小叔曾經資助的女生,會跟他結下這樣的緣?
陸行川心口不平地跳動:“公司的事,先讓副總處理。調頭,到老爺子那。”
助理呆滯住。
他這才發現陸行川現在變得很不一樣。陸行川麵色冷冷的,甚至有些焦躁。陸行川處理工作時,一向遊刃有餘,他鮮少有露出這副神色。
而現在,因為剛剛那條有關千桃的消息,他也露出不安的一麵。
但陸行川的失態隻是片刻。
很快,他又恢複如常,仿佛先前的不安都是錯覺:“先回公司。”
司機在駕駛座上應好。
助理悄悄看了陸行川好幾眼。
發現偶爾的時候,陸行川斯文溫和的臉上還是會流露出一些燥意。
夜幕降臨後,陸行川開完一天會後,驅車來到陸老爺子住的古式園林宅院裏。
晚夜彎月高懸長空。
宅院內樹影婆娑。
陸行川一年到頭,最多來老爺子這裏兩三次。然他還記得,宅院裏那顆梨樹,是陸即禮年幼時親手栽種的。
陸即禮比他大不了幾歲。小時候,對方還像個長輩似的,逢年過節的時候會教他這教他那。兩人年幼時關係還不錯。甚至直到陸即禮下落不明前,他們也有過聯係。
雖然聯係的次數很少。
但他還清楚地記得,陸即禮發消息,告訴他,他有喜歡的姑娘了。
陸行川陡然升起種危機感。
理智來看,陸即禮心上人是千桃的可能性不大。千桃那時候才十五,包括他,他那時也才剛到十八,而陸即禮已經大學畢業二十來歲了。他不至於喜歡上一個十五歲的黃毛丫頭。
即便如此,陸行川仍舊覺得惴惴不安。
堂屋裏,亮著燈,陸老爺子才剛剛用完晚飯。陸行川停在門外敲了敲門。
陸老爺子看見他的時候,也有些意外。
老爺子笑:“阿川今晚怎麼來了?”
陸行川沒說那些客套話,他打開一個文件袋,取出裏麵的照片:“爺爺,小叔當年資助過的女生,您還有印象麼?”
他觀察著老爺子的神色,繼續道:“姓薑,叫薑千桃。”
老爺子實在沒有印象。上回陸行川就對這件事產生興趣,這回來他這裏,也是為了這件事。他頓了頓開口道:“即禮的朋友或許知道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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