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原主也知道,她越過界線,已經違法了。在她決定給自己打造最後一場夢的時候,她就沒打算繼續活下去。原主家世不好,家裏窮,卻不至於交不起她的學費。
她有個小她五歲的弟弟。父母重男輕女,他們願意用家裏的錢供弟弟上學、買奶粉,而原主作為家中的女兒,在父母眼裏,弟弟出生後最大的用處就是多賺一份錢供養弟弟。
如果陸即禮沒有出現,原主這輩子,可能就會籍籍無名死在小漁村裏,一輩子受家人壓榨吸血。
手機“叮咚”了聲。
千桃垂眸。
陸行川:【我們見麵談談?】
千桃問:【今天?】
陸行川:【你什麼時候有空。】
千桃:【想談什麼?你可以直接用手機告訴我。】
良久,陸行川都沒有再回消息。
大概他不想直接用手機告訴她。
千桃知道陸行川為什麼想跟她麵談。
截至目前,陸行川應該還不知道原主隻拿他當替身的事,他對她尚且還存有幾分虧欠感。就算分手,他也會給足分手費再分手。
至於分手費需要給多少,陸行川會將決定權交到她手裏。確定分手費後,他們還會簽訂分手合同。
陸行川表麵功夫總是做得麵麵俱到。
但這點小事嘛,手機上聊也是一樣的。
約莫是即將完成這個世界的工作了,千桃對自己的要求也與日降低。剛進入小世界的時候雞血打得有多足,現在就有多鬆懈。
打工人啊,永遠都有幹不完的活。
摸魚才是王道。
十七分鍾後,陸行川回消息:【有些話,當麵說合適些。明天我要回杭城,大概三天後過來,那麼三天後的晚上七點,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餐。】
千桃一目三行。
初初看時還覺得有哪處不對勁。
再看一眼,那種不對勁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麼三天後的晚上,陸行川會向她提一次分手。當然,在他提分手之前,他還會得到原主同陸即禮之間關係的一些信息。
千桃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
陸行川神色晦暗地看著手機中的消息。
他把玩著手中透明小巧的玻璃骰子,鏡片折射出暖黃光線。
他住的房間是大套房。有客廳、主臥、側臥等,就算想在這裏做飯炒菜也未嚐不可。
落地窗上,金色紗簾被挽起,一方透明玻璃桌擺在落地窗前。玻璃桌上放了一遝白紙、一支中性筆,還有一杯正冒著嫋嫋熱氣的咖啡。
一顆玻璃骰子突然落在桌上發出乒乓聲響。
助理早已離開,房間裏,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
陸行川再度拾起骰子。房間裏不冷,開著空調,陸行川早已脫下外套,他裏頭穿的是件款式簡單的白襯衫。
他有種現在就想下樓去找千桃的衝動。
然而他按捺下來。
陸行川活了二十幾年的風度以及經驗在告訴他,他不能心急衝動。
他扯了扯領帶。
緩緩從凳子上站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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