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六。
劇情裏,沒有出去玩的事。唐權也沒有找過原主。
她是哪裏表現得太好了,讓唐權誤以為她可以當朋友?
千桃非常冷漠地拒絕了唐權。
唐權勸她:【臣哥也去。】
那更不能去了。
可要怎麼樣才能讓唐權意識到,她僅僅是個饞雍臣錢的人呢?
千桃思索片刻,手指在屏幕上撥弄,給唐權回消息:【我明天有時間,你要不要補習?】
雍臣回到家,剛在玄關處換鞋。他爺爺在這裏,他故意晚些回來,想著等他回來,老爺子說不定已經離開了。
說起來,他跟爺爺關係並不好。
爺爺隻他這一個孫子,盼他繼承衣缽越過龍門,從小嚴格要求他。四歲到七歲,雍臣被爺爺帶進軍區親自教導。那個時候,雍臣已經不能像同齡人那樣享受親情自由,他需要像軍人那樣,按時起床、按時訓練、做錯事也要受罰。
沒人把他當軍區首長的孫兒對待,也鮮少有人會疼惜他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
他們隻會說,他爺爺在五六歲時如何的苦、如何的懂事。
雍臣年幼時怕雍老爺子。
十歲那年,發生場意外後,他不再心懷畏懼,取而代之的,是厭煩與恨。
自他搬進這處別墅後,他跟爺爺小半年沒有見過麵。
換好鞋的時候,雍臣聽見雍媽媽在同雍老爺子說話:爸,臣臣讀書累了,您別總壓著他。
雍老爺子像是鼻孔出氣般輕哼。
雍臣本就煩悶的心情更顯糟糕。
客廳裏,雍媽媽同雍老爺子坐在沙發上。雍臣輕掃了眼。
短短半年,雍老爺子像是蒼老了十多歲,眉眼間一如既往威風凜凜,即便穿著簡易的便裝,可周身那股上位者的氣勢藏不住。
她聽見門邊聲響,忙站起來,臣臣回來了?
雍臣喊了聲媽,拿起書包上樓。
雍媽媽不讚成地叫住他:爺爺在這裏呢。
雍臣沒有停頓,自顧自往二樓走。
雍媽媽還想喊他,被雍老爺子喊住。
一直等雍臣拐進房間,老爺子才開口:他還在記恨我。
雍媽媽歎氣:爸
雍老爺子盡力彌補他與雍臣之間的關係,可當年的事猶如城牆般擋在他們中間。
雍老爺子拿起放在手邊的帽子,他身姿還算筆挺,此時微微佝僂:沒事,見他一麵就好。他好像比半年前長高了些。
隻是不知道這次去閩東,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老爺子緩緩戴上帽子。
雍媽媽笑著安撫:等爸回來,臣臣說不定也懂事了。
雍老爺子這次作為總指揮去閩南執行任務,工作艱難,他不能有絲毫鬆懈。
到閩東,被人吃得屍骨不剩也不是沒有可能。
雍老爺子深深望了眼雍臣離開的方向,跟兒媳婦告別,慢慢離開。
雍臣背靠門畔,輕而易舉聽到樓下談話的聲音。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抿著唇,打開門往樓下走。真走到雍老爺子身邊了,他又開始煩躁。
雍老爺子交代他幾句,讓他好好上學、別早戀。雍臣敷衍地應下,回屋打開手機就約唐權明天出去玩。
誰知道唐權果斷地拒絕他了。
雍臣歎口氣,知道唐權最近好學,也不強求。
。您提供大神明桂別枝的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