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隻要將白千桃丟進地下室就好了?
傭人欣然接受。
可他沒料到,一百萬還沒到手,他先被警察抓住了。
他不想去警局,不想被抓。家裏沒有什麼重病的老母親,一切都隻是他想要逃罪而找的借口。
車輛來來往往,警車經過好幾個擁堵路段,帶著絕望的心情,離警局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警局就在不遠處,傭人心涼了半截。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
傭人渾身發抖,他驚恐地回頭。
張客是條徹頭徹尾的瘋狗。
當一輛貨車從後頭撞來的時候,千桃如是想。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前一秒白父還笑眯眯地告訴她這些天的成果,後一秒一輛貨車撞過來。
白父本能地護住千桃。
然而他慢了一步。
貨車撞來的一刹那,數不清的黑點碎片從眼前閃過,車尾急劇變形。沒等他護住千桃,他先被人摁在駕駛位。
桃桃?
車在加速度下急速撞向其它車輛,他的聲音淹沒在乒乒乓乓的響聲裏。
眼睛睜開一條細縫。
小姑娘擋在他身前,他也親眼見到一塊玻璃碎片砸往她的後背砸來。
白父驀地瞳孔放大,他伸出手,六神無主地想將碎片拂開。
人的速度遠遠不如衝擊力下碎片的速度,幾乎是他伸出手的同時,那塊碎片已然砸來。千桃哼都沒哼一聲。
她身形嬌小,沒法將他全然遮住,不少碎片落到他身上,割破他的皮膚。
白父好像感覺不到痛了,聲音顫抖:桃桃?
他堪堪抬起手,車身再一次遭到撞擊。他不受控製地將手往後背別去,這一瞬間,仿佛身體都不再屬於他。
周圍實在太嘈雜,千桃聽不見白父說了些什麼,她隻瞧見他張口。她忍著疼,朝白父笑。原本還想安慰白父幾句的,可她嘴裏含了滿嘴的血,喉嚨也提不起半點力氣。玻璃碎片深深沒入皮肉,後背鮮血潺潺流個不止。
她眼前一黑。
秦岸回秦家取了些東西,又聽手下人彙報情況。
車行駛在公路上,秦岸回想到剛剛手下人所說。
張客,海市第一世家的長孫。十五歲時不顧家人反對執意進入娛樂圈,十八歲衝進三不管地帶拍攝紀錄片。他是個瘋進骨子裏的執行派。
這人的瘋是擺在明麵上的,誰惹他,他就咬誰,像頭瘋狗般咬著人不放。
他為什麼要針對千桃?
秦岸指尖扣在方向盤上輕點。
他很難不將張客與今早給他打來電話的白眠聯係到一起。
張家老爺子得知張客做下的混賬事,打了電話過來賠罪。
一切都在順利推進。
直到
他在岔路口被人攔下:先生,前方車禍,您需要繞道行駛。
車禍?秦岸眉心一跳。
是,一輛大貨車超速。現場正在進行清理。
秦岸沒有什麼好奇心,今天一改常態,問:哪樣的車?
交警答:幾輛警車,還有一輛白色小車。
秦岸心口猛地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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