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地看著秦岸。生怕錯過對方的每一個舉動,他隨時準備著配合秦岸推門而入。
保安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秦岸,他神色如常,仿佛沒有多餘情緒似的。他往後退了一步,與那扇門稍稍拉開些距離。
保安心想他這樣也很正常,能混到那種頂尖的程度,見到的、遭遇的磨難,大概會比常人多很多。他也擁有過人的心理素質。
秦岸垂眸。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是怎樣的不安。現在有幾種可能擺在他麵前,第一種,地下室裏走動的是千桃;第二種,走動的人不是千桃,而是將千桃帶走的人;第三種,裏麵沒人,發出響動的,是老鼠。
門鎖轉動,裏麵的人在開門。
他的心率開始攀升,被他捏在手中的鐵絲瞬間彎曲。
砰
門被打開的聲音,與他的心跳聲重疊。門內光線泄出,一道影子映在地上,氣氛冷凝到極致。
秦岸往門畔看去。他不會逃避,心跳也在一瞬間升到高峰。
手機忽然震動,秦岸無瑕顧及。直至少女從門內走來
仿佛瀕死的魚兒重獲氧氣。秦岸攀升的心率開始慢慢平複。
少女身形嬌小,現在有些狼狽,烏發散亂地披落在肩頭,米色的上衣被揉皺,甚至還映上幾道灰撲撲的痕跡。
往下看去,秦岸眸色一冷。
千桃雙手雙腳都被粗繩捆著。她肌膚嬌嫩雪白,手腕上卻多出了條刺目紅痕。
她看見他,語氣驚訝,嗓音裏帶了點兒喘音:秦岸?你怎麼在這裏?
其實仔細想想,千桃也不大意外。
她現在的身份可是秦岸的救命恩人。
秦岸年少時立誓,一定會好好報答恩人。縱然秦岸可能十分想要遠離她,可他念起恩情,又無法遠離她。
這份恩情,對秦岸的意義影響實在遠大。他對她處處容忍很正常。
秦岸走到她跟前:伸手。
千桃沒伸:繩子是死結,很難解開。
那邊保安聽見她的話,連忙從褲兜裏找出把小刀:秦總,我帶了小刀,可以用刀將繩子割開。
秦岸倒也沒說什麼,拿了小刀將千桃手腕上的繩子割開。
等繩子落到地麵,秦岸問:誰將你關進地下室的?
千桃如實答:家裏的傭人。
就那個小趙?保安搶在秦岸前頭詫異道:他平時看著很勤快很老實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多人都會有人性陰暗的那麵,有的人會將陰暗的那麵埋藏心底,有的人卻會被陰暗麵所支配。千桃揉揉酸痛的手腕,輕輕歎息。
秦岸則側身凝了保安一眼,地下室內傳來一聲悶哼,他走進地下室。
地下室,身形肥胖的男子捂著肚子,額前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流,秦岸:陳唐?
陳唐的惡劣事跡,海市上流圈子無人不知。
好在千桃不像他想的那樣手無縛雞之力。事實上,他早該意料到,千桃在宴會上使小心眼踩人白紀,馬發瘋時能製住馬,還還是個小騙子。
陳唐痛得低喘,前腳千桃剛狠狠砸了他一拳頭,後腳他又見著秦岸。
秦岸俯身,拍拍他的臉:說說,怎麼一回事?
陳唐別開臉,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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