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背著他偷偷做了什麼壞事般。
他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千桃哪需要背對他做壞事?她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對他做壞事的!
秦岸長腿一邁,坐到沙發上,語氣漫不經心:你接就是。
千桃用一雙染滿水光的無辜眼眸盯著他,好不可憐。叫他怔了怔。
不要再這樣盯著我。
他語氣有些冷硬。
明明不喜歡他,為什麼又要用這種勾魂攝魄的眼神盯著他
雖然,他知道,她會這樣,純粹是因為藥性。
他止不住心底的戾氣。
那股戾氣叫囂著,叫囂著讓他上前,叫囂著讓他做出選擇。
好好。少女低低說著,嗓音軟綿,像是順著春風一道吹來的。
她妥協了,可秦岸也沒那樣好受。
夜漸深,秦岸坐在一側,等待鎮靜劑生效。
這個過程漫長且難熬。
直到一雙手忽然從背後扯住他的衣擺。他側身,低眸看見那雙蔥白的手,還有白襯衫上新生的褶皺。
理智轟然崩塌。
藥效散盡的時候,是淩晨四點。
千桃朦朦朧朧醒過來。
身下不是熟悉的房間,也不是理智被藥效侵占前所待的沙發。
是一張陌生的床。
她揉揉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房間裏散發著好聞的雪鬆香氣,淅淅瀝瀝的水聲從不遠處傳來。
千桃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這張床該不會是秦岸的床吧!
她不會不會是對秦岸做了什麼壞事吧!
千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垂眸,扯開蓋在身上的那層薄被,往身下看去。
衣服還算完整。
床單也很幹淨。
身上也沒有不舒服。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再加上千桃覺得秦岸不行
她勉強安心了許多。
她躡手躡腳從床上爬起來,找到被扔在一旁的手機,又放輕動作往房間外走。
從浴室外穿行而過,千桃越走越心驚。
秦岸大概在浴室內衝洗,水聲嘩啦啦,卻又伴隨著另一種詭異的、千桃從沒有聽過的聲音。
千桃臉頰一紅,加快腳步往外走。
等走到樓梯口,她才敢打開手機,手機裏,白紀發了不止一條消息問她的下落。
薑時也再三詢問。
千桃想了想,先給白紀回了消息,又打電話給薑時。
當然了,接通後又被飛速掛斷,對方或許覺得她在放他的鴿子,不願意搭理她了。
反倒是白紀,特別出乎意料地,她一發消息,對麵就回了消息過來。
白紀:【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淩晨四點半,空曠的海市街頭多出了兩個騎小電驢兜風的人。
秦岸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房間內已經是一片空蕩蕩的,就像是從沒有人來過般。
他半眯著眼,光裸上身,露出精致的人魚線倒三角,下身圍著浴袍。水珠順著他的發梢往下落。
他緩緩走到床畔,伸手抵在薄被上。薄被上的餘熱在告訴他,千桃才走了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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