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打心底的不太喜歡秦岸。
千桃覺得她現在就算長一百張嘴都於事無補,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安詳地閉嘴。算了,不就是劇情提前嗎,身經百戰的惡毒女配無所畏懼!
隻見白眠鬆開捏住秦岸手腕的手:阿衍,你再好好想想,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細節。
唐衍搖頭,他不知道白眠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能說清玉佩的大致形狀已經是肉眼可見的全部特征了,全天下,估計再難找出第二塊那樣的。白眠還需要什麼細節,畢竟他從來沒有用放大鏡觀察過千桃的玉佩。
千桃知道,現在還沒有確切證據砸到白眠臉上,白眠還有的是機會解釋。
比如,白眠大可以潑盆髒水給她,說她跟唐衍串通一氣誣陷、想搶奪救命之恩。
秦岸的側重點則在白眠那聲阿衍上。
到這個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的知道那種熟悉感從何而來。原來千桃身邊的少年,是曾與她相處十餘年的假弟弟,是白眠那個與她長相相似的親弟弟。
秦岸漫不經心提了提衣領。視線從白眠身上掠過。
嘖。
但他也不會聽信旁人的一麵之詞。
暫時,他暫時會留給白眠一點信任。
他又笑眯眯問白眠:眠眠,你知道上回馬場,是誰做的手腳嗎?
白眠打了個寒顫。玉佩的事還未平息,又來一回馬場的事。她當然知道馬是她故意做的手腳,她想博取秦岸的憐惜,她不想他們的關係隻是恩情與報恩。
恩情可能暴露。可倘若恩情變成愛情,白眠知道,麵對愛情,再是心腸冷硬的男人都會軟下來。秦岸如果喜歡上她,縱然哪天恩情暴露,她依舊能仰仗秦岸的喜歡。
秦岸這人,看似談笑風生不動情,可他一旦動起真情,就是一輩子。白眠做了預知夢,對這點很清楚。
秦岸笑:眠眠,打電話給你的經紀人,叫她先帶你回星海。
他的語調與平常一樣,隻是話中內容卻寒涼得叫白眠如墜冰窖。
白眠死死咬著唇,秦岸,你聽我說
秦岸輕輕歎息。錯了,如果白眠是他貨真價實的恩人,她不會手忙腳亂做出這樣的決定、說出這樣的話。她應當在唐衍講出玉佩模樣時,第一時間站出來,可是她那時退縮了。
白眠扯著他的袖口,她摘下墨鏡後,眼裏升起一片淺紅:秦岸!我不知道為什麼千桃的玉佩跟我的一模一樣,你相信我。
秦岸低笑,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手,然後將她輕輕推開。
真相掩在一層薄薄的輕霧後,似乎不久就會揭開麵紗。
至少在這一刻,秦岸的天秤偏向了千桃。
千桃忽然感覺大事不妙,光靠女主似乎有點行不通?從她這個角度看去,白眠梨花帶雨,而秦岸呢,像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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