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千桃與唐衍的身影齊齊走進酒店,白紀心裏那股鬱悶愈演愈烈了。
猛然間抬頭,他竟然看見秦岸來了。
秦家
從商場出來,秦岸便直接回了秦家。
他的思緒總是會不自覺想起千桃。
想起千桃身邊的男生。
他有些厭煩這樣的自己。
甚至,在百般抗拒間,他仍舊讓人盯住千桃的行蹤。
直到得知千桃帶著人去了酒店。
秦岸站起身。
似乎察覺不妥,他輕扯領結,曲膝坐下。
又是一通電話打來,說千桃他們在酒店外遇見了白眠。
秦岸再度起身,驅車前往電話那邊給出的地址。出乎意料的是,那家酒店跟秦家相距不遠,二十分鍾的車程便到了。
停下車,秦岸幾乎一眼就看見千桃的背影。
再然後,他看見唐衍手裏的幾個大袋子,還有戴著墨鏡口罩的白眠。
他們站在酒店外,似乎在交談。有說有笑。
秦岸很不合時宜地覺得那個男生礙眼極了。
他拉開車門,下車,往酒店走去。
白家這些天隻丟過這枚玉佩?
姐,你再好好找找。
還沒走過去,秦岸先聽見少年這樣說。
玉佩?
年少時的恩人在秦岸心裏劃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連帶恩人身上的那枚玉佩,同樣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提起玉佩,秦岸先想到的就是白眠拿來的那枚。
沿路往酒店走時,他還遇見了對千桃抱有極大惡意的白紀。
白紀張張嘴,像是想同他打招呼。他別開視線,繼續往酒店走。
秦岸剛還想問問是什麼樣的玉佩丟了,白眠先瞧見他,隔了三五步就朝他喊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經白眠這一喊,千桃也側過頭看瞧他。
秦岸當著眾人的麵,笑說:聽說你在這裏,特地來接你回星海。
白眠心裏當然是慌亂的,前腳唐衍才提了玉佩,後腳秦岸來了。即便秦岸來這裏的目的是接她,可她久久安不下心。
白眠提著零食走到秦岸跟前,又取下墨鏡朝人撒嬌:哥哥,那我們現在就走?
令她意外的是,今天的秦岸出奇冷淡,他垂下眸,問她:去買東西了?
給阿衍買的零食。白眠答。
阿衍?一個陌生的名字,秦岸不認識。
白眠一刻也不想繼續在千桃麵前待下去,說多錯多,誰知道等會兒唐衍會不會再次提到玉佩。她甚至還要努力在秦岸麵前維持平常那副小意溫柔的模樣。
再一次遇見秦岸,千桃也很懵逼。
不過得知秦岸是特地來接白眠的之後,千桃慢慢也能理解了。目測前方大型虐狗現場。原本今天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加班,千桃逮著機會就想溜。
剛牽住唐衍,半步都還沒走,秦岸散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走什麼?怎麼,不想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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