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會一成不變,秦岸深知這個道理。
雨停是在一小時後。
白家的司機打電話給千桃,說他快到了。
千桃拉上書包拉鏈,臨走前送了盒混搭水果糖給化妝師。
看也沒看秦岸一眼,背起書包就走。
秦岸看著她離開的身影。
輕嗤。
背起書包像個等待回家的小朋友。
不不,更像炸毛後自己給自己順毛的小貓。
哪有誰家大孩子還背書包的啊。
秦岸嗤笑。
這裏隻剩下秦岸與化妝師兩人,在秦岸即將一腳踏出化妝間時,背後傳來女聲:白千桃走多遠了?她的傘忘帶了。
秦岸收回腳,折回身,對化妝師道:將傘給我,我拿給她。
他們這樣層次的,一把傘其實無關緊要,丟了再買就是。
可偏偏千桃這把傘還怪有意思的。
傘上印滿各種各樣的小桃子。
改天他再拿去給她。
車開到半路上,再次下起小雨來。
千桃看見雨珠打在車窗上怦然綻放。
忽然想起了她的傘。
後知後覺才發現傘落在了化妝間。
千桃仔細算了算,發現那把傘還沒有車子來回跑的油錢貴,果斷不要傘了。
回到白家
因為知道今天是千桃殺青的日子,白父老早就在門外等著了。
一見車子駛來,立馬撐著傘往外跑去。
白父這些年過著好日子,身形有點兒臃腫,胖胖的。跑起來稍稍有些吃力。
畢竟是女兒第一次賺大錢,他也與有榮焉地高興。
又是親手做了一桌子菜的,又是給千桃訂新衣服的。
還喊了一大家子的人過來慶祝。
白父帶著千桃,挨個挨個認人。
轉到白紀時,白父輕咳一聲,拉著千桃往另一邊繼續認。
白父記得這次家族聚會沒有邀請白紀呀!這臭小子怎麼也來了!
白紀哪裏不知道白父心中所想,臉色都黑了。
他開口,喊住千桃:喂。
千桃頭都不回。拒絕跟沒禮貌的臭弟弟聊天!
白紀的媽媽狠狠彎起手指錘在白紀腦門上,傻小子,喂什麼喂,要叫姐姐!
白紀:
要他跟千桃好好當親戚可以,可要他喊千桃姐姐,他怎麼也喊不出口明明比他大好幾歲,偏偏模樣看上去比他還要小。
白紀媽媽揪住白紀的耳朵:快去!
刹那間,白紀疼得齜牙咧嘴,恨恨抬頭。還特麼猝不及防瞧見千桃彎著唇對他笑。
是嘲笑吧!一定是!!
千桃確實、確實還覺得蠻搞笑。
平時趾高氣揚的臭弟弟,現在雞崽子似的。
惡毒女配並不需要遮遮掩掩,所以她就大大方方的笑咯。
白紀媽媽是職業散打選手出身,潑辣直接且武力值極高,白家上下無人能與之匹敵,她鬆開手訓話:對姐姐什麼態度呢,臭小子,上次給你算的賬,你忘了?!m.X520xs.Com
是,忘了說,白紀邀請千桃跳舞的那天晚上,白父雖然沒有對他家法伺候,但是他親愛的媽媽罰他麵壁一晚上不許睡覺,外加散打訓練場伺候。
可能白紀這個人就是不記打。越打他,他反倒還越來勁,就要跟家長們對著幹了。
他媽媽也不管他對著幹還是不對著幹,發現他做錯事,立馬收拾他!
《母慈子孝》
千桃有被爽到。
身為惡毒女配,她是很喜歡看這種熱鬧的。
白紀媽媽又對千桃笑:白紀不懂事,桃桃你見諒。
千桃:客氣客氣。
白紀媽媽仿佛得到極大的鼓舞,轉身將白紀拎到千桃麵前,端起了慈愛母(太)親(後)的人設:還不快去給你姐姐道歉?
白紀抿抿嘴。
他其實心裏也很委屈。
。您提供大神明桂別枝的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