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砸場子(18)(3 / 3)

發明出來的。

坦率說,

對於慕容皇室幹的那些齷齪勾當,

慕容涇陽其實興趣並不大。

這件事情完全是老國王慕容康的意思,

他最初會被利用,

並參與進來,

是因為,

慕容康隻要成果,

至於賺來的錢,

可以一分不留地,

全部送給他慕容涇陽。

其實,

說他慕容涇陽是個政治家,

不太準確。

慕容涇陽更喜歡錢,

更願意,

當一個成功的商人。

而在他眼睛裏,

以前所謂的大儒世家冷家也好,

現在貴為皇族的慕容皇室也罷,

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地定規矩、睥睨天下,

不就是因為他們高高在上嗎?

高高在上的基礎是什麼?

是錢!

如果冷家現在窮的叮當響,

跟曾經被剿殺、家產衝公的司徒家族一樣,

還蹦躂個屁呀?

慕容涇陽不在乎自己在外界眼中的形象,

說他貪婪也好,

說他是個小人也罷。

他就是喜歡錢,

他就是想賺錢。

反正他連正常人的臉皮都沒有,

隻有錢,

才能傍身,

隻有錢,

才能讓他獲得足夠的安全感,

才能始終高高在上。

他其實最近,

對慕容康的決定越來越不理解。

這苗欣,

雖然很討厭,

但,

真的是個商業奇才。

都說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

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如果苗欣願意把6d全息投影技術,

無償獻給皇族,

或者低價出讓給皇族,

那皇族賺的錢,

大概數也數不清。

屆時,

慕容皇室還有什麼必要,

搞那種亂七八糟的實驗,

研究出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去跟走私犯和d販子做生意?

腦子裏這麼想著,

慕容涇陽便直接說出來了:“不過,

這個6d全息投影技術,

真的是個了不起的發明。

詩詩呀,

其實咱們和欣欣,

都姓慕容,

都是一家人。

幹嗎非要分什麼你我,

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

你說,

如果我們放下成見,

真心實意接納欣欣,

我們慕容皇族,

是不是也能跟欣欣的朋友合作?”

“???”慕容詩詩驚呆。

慕容涇陽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這世界上,

居然還會有這麼幼稚的人?

他慕容涇陽是誰?

是害死陸子軒父親的凶手,

是慕容瑞安那個曾經暗殺過厲家老大的凶手的父親。

還有她慕容詩詩,

她是苗欣的宿敵,

是從一出生就開始想弄死對方的仇人。

這都鬥了半輩子了,

現在,

慕容涇陽為了錢,

居然能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他是睡覺沒睡醒,

還是吃錯藥了,

以為苗欣,

跟他一樣幼稚?

慕容詩詩雖然從未跟苗欣鬥贏過,

卻一點也不糊塗。

她和苗欣不是一類人,

是天生的死敵,

這輩子,

都不可能緩和關係的。

而慕容涇陽,

在苗欣眼睛裏,

隻是個陌生的外人,

是差點殺害她大哥的凶手的父親。

甚至連慕容康這個親外公,

在苗欣心目中,

都是害死她媽媽、爸爸和舅舅的凶手。

所以別做夢了,

隻要苗欣還有一口氣,

就絕不可能放過他們。

可眼下的慕容涇陽顯然已經鑽進錢眼裏,

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連慕容涇陽都這幅吃相,

更何況李靖?

掃了眼和其他賓客一樣,

無比激動地想要跟苗欣談合作的李靖,

慕容詩詩索性死了挑唆慕容涇陽和李靖的心思,

隨便說了兩句,

糊弄住心不在焉的慕容涇陽,

悄悄起身,

往李莎莎那邊靠過去。

李莎莎徹底傻眼了,

她做夢也沒想到,

撕開苗欣這個賤人的畫皮,

居然會演變成這種局麵。

這可是高逼格的擂台誒,

難道,

發現有人弄虛作假,

不應該立刻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將她趕出去嗎?

為什麼她揭露了苗欣的真麵目,

不但沒讓苗欣變成過街老鼠,

還讓苗欣成了香餑餑?

正委屈不得了,

卻突然發現,

慕容詩詩站在自己身邊。

之前的鋼琴比賽李莎莎吃了慕容詩詩的虧,

眼下對慕容詩詩防得厲害,

不由斜睨著慕容詩詩,

往後退了一步,“慕容詩詩,

你又湊過來幹嗎?

我可告訴你,

你別亂來。

這裏可是我們總統府,

不是……”

“莎莎你想到哪裏去了?”慕容詩詩眼圈一紅,“我是來幫你的。”

“你幫我?”李莎莎誇張地指指自己的鼻子,“別搞笑了慕容詩詩,

你要是能真心幫我,

豬都能爬到樹上去。

你不害我都不錯了,

還會幫我?”

慕容詩詩心頭一凜。

怎麼回事兒?

之前她就敏銳地發現,

李靖的情緒不對頭,

現在,

李莎莎怎麼也對她這麼大敵意?

她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對這父女二人,

進行了洗腦式催眠的。

想了想,

李莎莎突然舉起自己的右手,

輕呼道:“莎莎,

你看這是什麼?”

在李莎莎右手手腕上,

戴著一塊鑲寶石的手表。

手表沒什麼異常,

隻是那塊寶石?

那是一塊純黑的寶石,

看上去,

有點像黑曜石。

但,

隻有慕容詩詩知道,

這就是她給李莎莎父女倆催眠的道具,

也是引發他們父女發作的觸發器。

然而,

她把手舉了半天,

變換著各種角度,

眼睜睜看著黑寶石在水晶燈下折射出來的詭異光線,

在李莎莎臉上照來照去,

李莎莎卻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詩詩都懵逼了。

怎麼回事?

觸發器為什麼不靈了?

難道,

自己的催眠術失靈了?

這絕對不可能!

咬咬牙,

她幹脆將腕表擼下來,

想直接舉到李莎莎眼睛跟前。

可她這個動作,

一下子激怒了李莎莎。

李莎莎已經被慕容詩詩搞的煩得不行,

此時見慕容詩詩摘下腕表往自己臉上蹭,

登時火了,

劈手就對著慕容詩詩的手臂扇下去,“慕容詩詩你有病吧?

你信不信,

你再敢這麼沒規矩,

我就叫衛兵進來把你趕出去!”

慕容詩詩完全沒料到李莎莎會動手,

她沒防備,

手裏的腕表,

“啪”地一聲,

被李莎莎扇飛。

“誒?”慕容詩詩一愣,

正想彎腰去撿,

李莎莎已率先一腳將腕表踢了出去。

而下一秒,

她不等慕容詩詩驚呼出聲,

就將慕容詩詩摁在了椅子上。

兩個女人立刻扭打起來。

可賓客們都圍在主席台前討好苗欣,

根本沒有人關注她們。

隻有兩張餐桌外,

一個戴禮帽的男人,

不動聲色注視著慕容詩詩和李莎莎的言行舉止。

而那隻被李莎莎踢飛的腕表好死不活的,

剛好滑到男人腳旁。

男人迅速彎腰,

將腕表撿拾起來。

旋即,

他又站起身,

像個沒有人能看見的幽靈,

迅速往大門走去。

苗欣在主席台上被眾人纏得煩不勝煩,

正納悶李靖和慕容涇陽不刁難她,

怎麼李莎莎和慕容詩詩和也沒放一個屁,

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迅速走向門口,

然後一閃身,

不見了。

她愣了愣,

突然喃喃道:“四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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