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明出來的。
坦率說,
對於慕容皇室幹的那些齷齪勾當,
慕容涇陽其實興趣並不大。
這件事情完全是老國王慕容康的意思,
他最初會被利用,
並參與進來,
是因為,
慕容康隻要成果,
至於賺來的錢,
可以一分不留地,
全部送給他慕容涇陽。
其實,
說他慕容涇陽是個政治家,
不太準確。
慕容涇陽更喜歡錢,
更願意,
當一個成功的商人。
而在他眼睛裏,
以前所謂的大儒世家冷家也好,
現在貴為皇族的慕容皇室也罷,
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地定規矩、睥睨天下,
不就是因為他們高高在上嗎?
高高在上的基礎是什麼?
是錢!
如果冷家現在窮的叮當響,
跟曾經被剿殺、家產衝公的司徒家族一樣,
還蹦躂個屁呀?
慕容涇陽不在乎自己在外界眼中的形象,
說他貪婪也好,
說他是個小人也罷。
他就是喜歡錢,
他就是想賺錢。
反正他連正常人的臉皮都沒有,
隻有錢,
才能傍身,
隻有錢,
才能讓他獲得足夠的安全感,
才能始終高高在上。
他其實最近,
對慕容康的決定越來越不理解。
這苗欣,
雖然很討厭,
但,
真的是個商業奇才。
都說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
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如果苗欣願意把6d全息投影技術,
無償獻給皇族,
或者低價出讓給皇族,
那皇族賺的錢,
大概數也數不清。
屆時,
慕容皇室還有什麼必要,
搞那種亂七八糟的實驗,
研究出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去跟走私犯和d販子做生意?
腦子裏這麼想著,
慕容涇陽便直接說出來了:“不過,
這個6d全息投影技術,
真的是個了不起的發明。
詩詩呀,
其實咱們和欣欣,
都姓慕容,
都是一家人。
幹嗎非要分什麼你我,
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
你說,
如果我們放下成見,
真心實意接納欣欣,
我們慕容皇族,
是不是也能跟欣欣的朋友合作?”
“???”慕容詩詩驚呆。
慕容涇陽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這世界上,
居然還會有這麼幼稚的人?
他慕容涇陽是誰?
是害死陸子軒父親的凶手,
是慕容瑞安那個曾經暗殺過厲家老大的凶手的父親。
還有她慕容詩詩,
她是苗欣的宿敵,
是從一出生就開始想弄死對方的仇人。
這都鬥了半輩子了,
現在,
慕容涇陽為了錢,
居然能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他是睡覺沒睡醒,
還是吃錯藥了,
以為苗欣,
跟他一樣幼稚?
慕容詩詩雖然從未跟苗欣鬥贏過,
卻一點也不糊塗。
她和苗欣不是一類人,
是天生的死敵,
這輩子,
都不可能緩和關係的。
而慕容涇陽,
在苗欣眼睛裏,
隻是個陌生的外人,
是差點殺害她大哥的凶手的父親。
甚至連慕容康這個親外公,
在苗欣心目中,
都是害死她媽媽、爸爸和舅舅的凶手。
所以別做夢了,
隻要苗欣還有一口氣,
就絕不可能放過他們。
可眼下的慕容涇陽顯然已經鑽進錢眼裏,
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連慕容涇陽都這幅吃相,
更何況李靖?
掃了眼和其他賓客一樣,
無比激動地想要跟苗欣談合作的李靖,
慕容詩詩索性死了挑唆慕容涇陽和李靖的心思,
隨便說了兩句,
糊弄住心不在焉的慕容涇陽,
悄悄起身,
往李莎莎那邊靠過去。
李莎莎徹底傻眼了,
她做夢也沒想到,
撕開苗欣這個賤人的畫皮,
居然會演變成這種局麵。
這可是高逼格的擂台誒,
難道,
發現有人弄虛作假,
不應該立刻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將她趕出去嗎?
為什麼她揭露了苗欣的真麵目,
不但沒讓苗欣變成過街老鼠,
還讓苗欣成了香餑餑?
正委屈不得了,
卻突然發現,
慕容詩詩站在自己身邊。
之前的鋼琴比賽李莎莎吃了慕容詩詩的虧,
眼下對慕容詩詩防得厲害,
不由斜睨著慕容詩詩,
往後退了一步,“慕容詩詩,
你又湊過來幹嗎?
我可告訴你,
你別亂來。
這裏可是我們總統府,
不是……”
“莎莎你想到哪裏去了?”慕容詩詩眼圈一紅,“我是來幫你的。”
“你幫我?”李莎莎誇張地指指自己的鼻子,“別搞笑了慕容詩詩,
你要是能真心幫我,
豬都能爬到樹上去。
你不害我都不錯了,
還會幫我?”
慕容詩詩心頭一凜。
怎麼回事兒?
之前她就敏銳地發現,
李靖的情緒不對頭,
現在,
李莎莎怎麼也對她這麼大敵意?
她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對這父女二人,
進行了洗腦式催眠的。
想了想,
李莎莎突然舉起自己的右手,
輕呼道:“莎莎,
你看這是什麼?”
在李莎莎右手手腕上,
戴著一塊鑲寶石的手表。
手表沒什麼異常,
隻是那塊寶石?
那是一塊純黑的寶石,
看上去,
有點像黑曜石。
但,
隻有慕容詩詩知道,
這就是她給李莎莎父女倆催眠的道具,
也是引發他們父女發作的觸發器。
然而,
她把手舉了半天,
變換著各種角度,
眼睜睜看著黑寶石在水晶燈下折射出來的詭異光線,
在李莎莎臉上照來照去,
李莎莎卻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詩詩都懵逼了。
怎麼回事?
觸發器為什麼不靈了?
難道,
自己的催眠術失靈了?
這絕對不可能!
咬咬牙,
她幹脆將腕表擼下來,
想直接舉到李莎莎眼睛跟前。
可她這個動作,
一下子激怒了李莎莎。
李莎莎已經被慕容詩詩搞的煩得不行,
此時見慕容詩詩摘下腕表往自己臉上蹭,
登時火了,
劈手就對著慕容詩詩的手臂扇下去,“慕容詩詩你有病吧?
你信不信,
你再敢這麼沒規矩,
我就叫衛兵進來把你趕出去!”
慕容詩詩完全沒料到李莎莎會動手,
她沒防備,
手裏的腕表,
“啪”地一聲,
被李莎莎扇飛。
“誒?”慕容詩詩一愣,
正想彎腰去撿,
李莎莎已率先一腳將腕表踢了出去。
而下一秒,
她不等慕容詩詩驚呼出聲,
就將慕容詩詩摁在了椅子上。
兩個女人立刻扭打起來。
可賓客們都圍在主席台前討好苗欣,
根本沒有人關注她們。
隻有兩張餐桌外,
一個戴禮帽的男人,
不動聲色注視著慕容詩詩和李莎莎的言行舉止。
而那隻被李莎莎踢飛的腕表好死不活的,
剛好滑到男人腳旁。
男人迅速彎腰,
將腕表撿拾起來。
旋即,
他又站起身,
像個沒有人能看見的幽靈,
迅速往大門走去。
苗欣在主席台上被眾人纏得煩不勝煩,
正納悶李靖和慕容涇陽不刁難她,
怎麼李莎莎和慕容詩詩和也沒放一個屁,
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迅速走向門口,
然後一閃身,
不見了。
她愣了愣,
突然喃喃道:“四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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