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暗取魯陽,為的便正是讓我軍得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暗中潛行過去,而後南下繞過淯水,引軍阻截淯川口與宛城聯係,以斷敵軍糧道。
淯川之口,本是險要之地,兩山夾逼,以一軍盈而守之,非十倍之軍,恐難以克下。
也正是因為坐擁如此險要之地,進可攻,退而得守,張曼成這才信心十足的穩步進軍。
而我連番用計,便是使敵不敢輕易東進,聚兵於此處,待我等順利掘淯水而淹淯川之口,這固守險峻之地,最後便會成為賊軍的葬身之所,便是有賊能夠僥幸得脫,我軍也可事先暗渡過淯水,截斷賊軍歸路,如此可令五萬賊軍徹底喪失歸路!”
楊廣頓了頓,環顧眾人,接著又道:“前有魯陽詐書,後有周倉假言,現又有前翻伏兵敗敵,張曼成定然會更加小心翼翼,以為秦大人有大軍埋伏,算計於他。
此人本就狡詐多疑,善守而不善攻伐,觀他宛城行事便是如此,想來接下來張曼成必不會輕易進軍,反會聚兵屯於淯川口,待我軍軍疲,自亂陣腳之後,才會繼續出兵攻伐。
而隻要張曼成繼續保持這一防守之勢,則這淯川口必會成為其葬身之地!”
在楊廣連番用計之下,張曼成終於還是成功入甕,龜縮在了淯川口之中,隻要自家大軍順利掘開淯水以灌於淯川口,那麼那五萬大軍必會全軍覆沒!
“如今我軍五千兵馬已經成功暗取了魯陽,卻假傳書信與他,隻道我軍還在強攻魯陽不得西進,卻不知我軍早已悄然過來。
如此,我軍便是為隱於暗處,行事多有方便,隻要繞過淯水,到了他的後方,這一戰,一個多月的所有布局便能徹底宣告成功!”
想到這裏楊廣朝著眾將肅然道:“此番大軍出征乃是出奇製勝,一路我等必當小心謹慎,切不可暴露出蹤跡。
而秦大人之軍雖為誘餌,壓力卻也不小,隻待明日,秦大人大軍與賊眾相持,全軍撤到附近高地之時,黃忠將軍便可開始水淹賊軍,是時,我等揮軍而攻,賊眾必將一戰可擒!”
是時,兩軍計較已定,連夜,楊廣便率軍匆忙而去。
次日,官兵再次一反常態,引軍來攻,為首的便是文聘,銀甲白袍,橫槍立馬,其身後雖不過千人,卻是信心十足,於張曼成軍前叫罵不絕。
“哼!官兵果然有詐!我又豈會輕易上當?有淯川口為依,魯陽同樣地勢險要,官兵能奈我何?若我軍不理會於他,時日一長,官兵萬人夾於我軍與魯陽之間,斷了糧草,到時且看究竟最後會是誰坐立不安?哈哈!”
張曼成越覺得有理,自己後方有宛城為依靠,黃巾起事之後,周圍糧草大多被收刮入內,可保全軍一年無缺糧之虞。
隻要淯川口牢牢在手,糧草輜重便可源源不斷而來,反觀漢軍,迫於兩軍之間,萬人消耗,隻需再過十天半月,便會不戰自潰!
如此,張曼成便隻叫眾人高懸免戰,不理會於秦頡之軍,反倒叫人加緊修葺寨門,將整個川穀守護得鐵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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