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今日小友遠道而來,不知可有教吾?”
“先生是在問小子嗎?”楊廣見那老者正饒有興致的盯著自己,於是好奇問道。
“哈哈,小友不必緊張,老夫司馬德操(司馬徽字),昨日與老友無意間談論起近期洛陽的近況,似乎近日小友在洛陽表現十分活躍,可謂是聲明鵲起,吾等對小友可是十分好奇啊!”司馬徽笑著說道。
“原來是水鏡先生當麵,小子有禮了。”楊廣聞言連忙施禮道。
“嗬嗬,小友不必多禮,那些不過是虛名罷了,不值一提!”司馬徽道。
“先生過謙了,世間誰人不知先生清高雅量,博聞多識,素有知人之名,較之許子將虛有其表,可謂世間真名士矣!”楊廣讚言道。
司馬徽聞言不禁望了望身旁的中年男子苦笑一聲:
“小友過譽了,過譽了。”
而上首的荀爽聞言忍俊不禁,不禁對著司馬徽調侃道:
“德操,汝這“好好先生”這次可逃不過了吧!”
司馬徽聞言更是苦笑不言,心道:
“這楊家小子今此可是坑慘吾了,哪有當著正主之麵當麵朝諷的,苦也!苦也!”㊣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小子,汝言許子將虛有其表,可有憑據!”為首三人中的那名中年男子麵色微沉道。
“呃,不知這位先生是?”楊廣好奇道。
“老夫不才,便是汝口中的那位虛有其表之徒。”許邵聲音低沉道。
“原來是子將先生當麵,學生楊廣見過先生!”楊廣聞言強作鎮定道。
“真是見鬼,不是說月旦評明日才開始的嗎?怎麼這許子將今日就到了,本想著向水鏡先生賣一波好感,日後好讓其為吾多引薦一些人才這下倒好,一下子把兩個人都得罪了。”
“楊家小子休想打岔,今日汝要是不能說出緣由,平白汙蔑老夫名聲,就算汝弘農楊氏家世再高,吾也少不得去找汝父好好討教一番,看看楊奇究竟是怎麼教子的。”許邵頗有些不依不饒道。
“文若,汝這位友人倒是位不怕事的主,這惹事生非的本事倒是不小啊。”鍾繇對著荀彧調侃道。
“嗬嗬,元常且稍安勿躁,吾倒也想看看接下來仲宏又會怎麼應對。”荀彧不慌不忙道。
“嗬嗬,元常兄,吾倒是覺得仲宏所言不差,想吾當初得聞許子將月旦評的名聲,便讓家仆攜重禮往汝南想讓其為吾品評一番,卻不料其人甚是無禮,竟因吾之家世汙我為閹宦遺醜,直接將吾之家仆掃地出門,此真乃奇恥大辱矣!
此次聽聞其欲在穎川舉辦月旦評,這才馬不停蹄的趕來,就算沒有仲宏,吾也要好好與其算這一賬,令其為吾作一評語,吾倒要看看世人推崇的許子將是否真的名副其實!”曹操冷笑道。
“孟德,想不到竟還有此事,如此看來這許子將或有其才,但其人品卻是令人不敢恭維。”戲誌才插言道。
荀彧聞言隻能苦笑一聲,畢竟以其為人實在是做不到背後非議他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