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老爺不過是些許皮外傷,這兩日傷口已基本結痂,除了翻身略有不便外,已無大礙。”
“哦!那就好,吾還有事要與父親相商,這裏暫時不需要人伺候,您先下去吧!”
“諾!”老仆依言退了下去。
楊廣換好衣物後來到楊奇院中的房門前。
“砰!砰!”
“何人?”正坐在書案前練字的楊奇抬起頭來望了望門口淡淡說道。
“父親,是我!”
“哦!是阿瞞啊,進來吧!”
楊廣依言推開門走到楊奇身前,望著楊奇所寫的書法讚言道:
“阿翁今日氣色不錯,看來恢複的不錯。”
“嗯!不過一點小傷,汝就不用太過擔心了!今日入羽林軍中,感覺如何?”
“嗯!雖略有波折,但還算順利!”說完楊廣便將今日經曆詳細的和楊奇敘述了一遍。
“嗬!段熲匹夫倒是打的好算盤,不過雖然不恥其為人,但單從為將之道來說,整個大漢能出其右者不過五指之數。吾兒既然有誌於軍旅,隨其曆練一番倒也未償不可!”楊奇輕捋了捋胡須淡淡說道。
“阿翁放心,吾一定會認真向段公學習,絕不辜負父親之望。”楊廣認真說道。
“嗯,其實自那日吾兒清醒之日起,吾便發現吾兒異之常人之處,或許是吾太過多心了吧,不知為何,吾總覺得吾兒行事多少有些刻意之意,為父不知吾兒究竟在擔憂些什麼,然為父想讓汝知道的是,不論日後吾兒如何行事,吾隻望汝行事之前多問問本心,汝隻要問心無愧,那麼為父就一定會堅定的站在汝身後,為汝遮風擋雨!”楊奇一臉肅然的說道。
“父…父親!孩兒答應父親,不論日後情勢如何,吾絕不會做那傷天害理之事!”
“嗯!既如此,為父日後也能安心的將弘農楊氏的未來放心的交至汝的手中。”
“阿翁,何出此言,弘農楊氏不是還有大哥在嘛,怎麼也輪不到我執掌,再說孩兒誌不在此,還請父親收回此言。”楊廣聞言連忙拒絕道。
“哎!汝大哥的情況,汝又不是不清楚,以他的身體狀況,吾隻求日後不至於讓吾白發人送黑發人就好,又如何能夠承擔起整個弘農楊氏的未來。”楊奇歎了口氣道。
“父親放心,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京師醫者不行,吾等就到他郡延請名醫,吾曾聽聞沛國譙縣有一醫者,姓華,名陀,字元化,以醫術著名於世,世人皆謂之神醫,待明日吾與段公辭行後,便往譙縣求醫,想必以他的醫術必能使大哥藥到病除!”
“華陀之名,吾也似有耳聞,隻是聽聞其一向行蹤不定,吾兒此行少則十餘日,多則數月餘,吾兒此行可有把握。”楊奇擔憂道。
“吾曾聽聞其日前曾在穎川郡出沒,吾打算先至潁川郡一行,況且吾自幼還未出過京城,順道還能遊曆一番增長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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