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賢弟,本來吾已將郡守大人的事情完成,卻不料反卷進了郡守與州刺史之間的漩渦當中。”太史慈歎了口氣說道。m.X520xs.Com
“哦,究竟是何事竟讓兄長如此為難?如蒙不棄,小弟願與兄長分憂!”
“唉!此事說來話長,事關州郡之間的一樁公案,之前吾不是和賢弟說過在等一自州中來的小吏嗎?賢弟當時剛離去不久,吾便等到了他,吾初時受本郡所遣,隻是負責來視察州中奏章是否已經上通而已。然吾為免郡守於此事為州刺史刁難,故以詐言之術自州吏手中騙來奏章,並當場毀掉,並將郡守交於吾的奏章交與了公車府令!吾所行之事太過激烈,以致損毀公章。如今即使見還,恐會因此見受州刺史譴責刑罰,故此吾才喬裝打扮一番,準備避居遼東幾年,待此事風波過後,再行返鄉。隻因當時答應過賢弟,會為賢弟除去王甫一事上出力,為免失言,故特此來與賢弟告別一番。”
“原來如此,此事雖兄長手段有所欠妥,然畢竟出於一分公心,吾也不好說其對錯,隻是兄長正直壯年,本該是建功立業之齡,難道就真的甘願隱身於那遼東苦寒之地,況且就此不論,要是那州刺史尋不得兄長,卻拿兄長的家人作威脅,那時兄長又當如何呢?”
“賢弟此言過矣!此事之責,全在吾一人,又不是什麼謀反之事,州刺史當不會牽連吾之家人才是。再者,吾家中之餘老母一人,離去之前吾定會將母親妥善安排好,當不會令母親受吾之累。”太史慈想了想後解釋道。
“兄長太過想當然了,就算兄長將伯母妥善安置好,可是兄長能保證離去的這幾年裏不會有意外發生?而伯母又真的能夠忍受的了母子離別之苦。伯母含辛如苦的將兄長培育成才,兄長難道就是這樣報答伯母的嗎?如果真是如此,隻當吾眼瞎看錯了兄長!”楊廣之言句句誅心。
“這…這…”太史慈聞言不禁踉蹌後退了幾步,自嘲道:
“太史慈啊!太史慈!枉汝一直以孝子自居,沒想到臨了臨了卻做出了一件如此不孝之事,簡直枉為人子!”
楊廣見狀心知自己先前所言已經成功打動太史慈的內心,需得再下一劑猛藥讓這位未來的東吳大將徹底歸心,為自己所用,於是接著說道:
“兄長何必作出如此一副小兒之態,丈夫生世,當帶七尺之劍,以升天子之階。在吾看來以兄長之本事,日後博一個公侯之位不難,還望兄長打起精神努力渡過這一關才是!”
太史慈聞言身軀不由一震,越是琢磨此言,眼睛越是發亮道:
“賢弟此言,予吾猶如撥雲見日,善!大善!賢弟既出此言,想必必有辦法幫慈渡此難關,還望賢弟不吝賜教,若是真能為吾解決此事,免吾母子分離之苦,慈願以此身相報,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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