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何事?老奴不知?”
“哼!事到如今,吾看汝還有何說辭,來人帶楊奇上殿。”
“陛下,有旨,宣楊奇上殿。”
隻見兩位殿前武士攙扶著麵色蒼白的楊奇,緩緩走上殿來,隻見楊奇衣裳襤褸,腰背處衣裳上更是帶有幾道血痕。隻見楊奇略微掙脫兩旁攙扶的武士,顫顫巍巍的上前施禮道:
“臣楊奇,拜見陛下!”
說完,楊奇一個站立不穩就要倒下,楊廣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一把扶住楊奇,眶中含淚道:
“阿翁,阿翁,您這是怎麼了,是誰?到底是誰如此大膽,竟在還未定罪的情況下對您用刑,吾殺了他。”
“胡…胡鬧,朝廷大殿之上,當著陛下與滿朝公卿之麵汝怎敢如此胡言。”楊奇聞言怒斥道。
“可,可您…”
“沒什麼可是的?阿翁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楊奇搖了搖頭說道。
楊廣見楊奇堅持,也隻得暫時作吧,扶著楊奇靜待事態發展。
而看著楊奇的慘狀,滿朝公卿卻是同仇敵愾起來,所謂物傷其類,從何時起,竟有人能將刑罰施在一位尚未定罪的朝廷重臣之上,若是今後皆效仿如此,說不定哪天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
而一向與楊奇交好的楊彪更是率先上前一步,將目標直指王甫,咬牙切齒道:“閹賊,汝好大的膽子,未經陛下允許便敢私下對朝廷重臣用刑,簡直是目無王法,汝的眼中還有陛下嗎?”
麵對楊彪的質問,王甫卻是一點不慫,畢竟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作為陛下手底下的一條狗,在自己還有用的前提下,陛下絕不會輕易拿下自己,頂多就是罰沒些錢財,被陛下訓斥幾聲吧了,還不至於傷筋動骨。於是連忙還嘴道:“河南尹,這是什麼意思?空口無憑,汝憑什麼認定這是吾指使的,陛下,老奴冤枉,還請陛下為老奴作主。”
“哼!汝還敢狡辯,世人皆知汝王甫對於得罪你的人一向心狠手辣,公挺敢直接向陛下告汝,依汝之心性,必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敢行如此酷烈之手段,除了汝還會有誰?”
“陛下明見,老奴所做一切,可都是為了陛下,就算此事是老奴所為又如何?楊奇膽敢為渤海王一亂臣賊子求情,衝撞陛下,本就罪該萬死,更何況此事不是老奴所做。可能是手底下的人想要討好陛下,以為陛下想要治罪楊奇,故而下此狠手也有可能,還請河南尹拿出證據,不然老奴也要向陛下參汝一個誹謗公卿之罪!”
“汝…汝…好一個伶牙俐齒,吾就不信…”
“夠了!此事究竟如何,時候朕自然會調查清楚,此事先到此為止,楊奇,這次看在汝子一片孝心的份上,朕就不再深究汝的衝撞之罪,望汝好自為之。好了,朕乏了,爾等皆退下吧。”說完劉宏不待眾人多言,便從龍椅上起身,轉身離去。
“陛下有旨,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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