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廣身上單薄的且漿洗的發白衣物,雖心中奇怪侍中之子穿著怎會如此落魄,但觀其談吐不凡,也非其一般人可比,而且看其眼中的一對重瞳,老仆便知應該錯不了了,畢竟現今能夠長有如此奇特雙目的,也就隻有當初傳的沸沸揚揚的侍中楊奇的兒子了吧。於是老仆暫放下心中的疑惑道:
“原來是楊侍中府上公子,快先隨老奴進來,外麵天冷,且不要凍著了。”老仆說完便領著楊廣進了司徒府中。
不一會兒,老仆便領著楊廣來到了四知堂前。
“公子,稍等,老爺這時正在休憩,待吾進去傳話一聲。”
“老丈,且慢,冒然來訪本是失禮,既然司徒公還在休息,就先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吾就在此等侯就行,待司徒公醒後,再勞煩老丈通傳一聲便是。”
“既如此,那公子且隨老奴前往廂房等侯吧。”
“無妨,既然有求於人,心必誠也,況且此刻風雪也小了一些,不妨事的,您老就先去忙吧,吾在此等侯就行。”楊廣說完抖了抖身上的落雪,恭敬的站在一旁。
見楊廣如此要求,老仆心知多說無益,便也不再強求,畢竟按平時習慣,楊賜也差不多應該起身了。於是老仆再交代幾句便離去忙活自己的工作去了。
隻是老仆沒想到的是,由於昨夜與楊彪商議事情過晚,今日楊賜直至申時才起身,要不是經過管家楊林的提醒,楊賜都還未注意到這寒冬臘月之日,院外的少年卻還隻穿著一件夏日的單衣,當楊賜讓楊林去接少年進來之時,楊廣卻因受不住寒風倒在了風雪之下。這就有了最初(楊門立雪)的一幕。
待醫者看過之後,不多時楊廣便悠悠醒來。
“醒了!”
“呃,您是?”
“怎麼,汝這次過來不是有事來找老夫的嗎?”楊賜輕捋了捋長須慢悠悠的說道。
楊廣聞言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向其施禮道。
“小子楊廣,拜見司徒公!”
“好了,好了,汝才剛好點,就不用多禮了,你我兩家同屬弘農楊氏主家支脈,按理來說你也應該叫吾一聲叔祖才是,就不要太過生分了!”楊賜笑嗬嗬的說道。
“諾,叔祖父。”楊廣見狀也不矯情的說道。
“好孩子,你的來意吾都清楚了,昨夜吾兒已經將事情經過都告訴我了,就算你不來,明日早朝吾也會盡全力說服陛下的,汝且安心,吾弘農楊氏立朝百年,也不是一區區宦官能夠欺負的了的!”
“嗯,多謝叔祖父,吾父之事就有勞您了。”楊廣聞言連忙道謝道。
“好孩子,此事暫且放下,反倒是汝,這寒冬臘月之日,汝怎麼隻穿著這麼一件單衣就過來,難道沒有家仆驅車送你過來嗎?”
“呃,嗬嗬,此事都怪我,本來是家仆送我和大哥一起過來的,隻不過大哥身體不好,途中發病,吾就讓家仆驅車先送大哥回去了,吾著急大哥病情,不小心將外袍落在車上,到了府上卻未曾想您當時卻還未醒,吾本想等您醒後再說的,卻不料吾這身體卻……”楊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您提供大神四知的廣漢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