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魏家兄弟!清子,你先去前頭給兩位公子看茶,我馬上就來!”
說完這話,喬鬆安想起什麼,一把拉過方才扇扇子的夥計。
“先不扇了,你現在立刻回府,去把小姐喊過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夥計按吩咐去了,喬鬆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按捺住內心的喜悅,抬腳向前麵鋪子走去。
薑南微和慕寒淵坐在客座,夥計剛把熱茶滿上,就見後頭有人撩開簾子出來。
“好兄弟,你們可終於來了!”
見喬鬆安出來,薑南微和慕寒淵對視一眼,站起身來,衝喬鬆安拱了拱手。
“喬老板,又見麵了,冒昧打擾,還望海涵。”
“哎~魏小兄弟,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先前是我邀請你來鋪子做客看看的,這怎麼能算是打擾呢?來來來,坐下,先喝茶。”
夥計連忙給喬鬆安也倒了一杯茶。
喬鬆安端起茶杯,剛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喝,就忽然皺了眉頭。
“怎麼泡的是陳茶?魏公子這樣的貴客來了,怎麼能這般怠慢?去!將前幾日我帶回來的好茶煮上一壺!”
“喬老板不必麻煩,陳茶也一樣能喝。”
“這哪行?你們是我看重的貴客,自然要用好茶侍奉著!”
說著,喬鬆安主動站起身,把那笨手笨腳的夥計扒拉回來。
“得得得,你回來,在這好好伺候兩位公子,我親自上去拿茶。”
說著,也不顧薑南微阻攔,喬鬆安又一撩簾子,往後頭去了。
薑南微看一眼慕寒淵,總覺得今日這喬鬆安非常奇怪。
“喬老板今日未免也太過熱情了。”
之前在畫舫上,也沒見這般。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薑南微和慕寒淵警惕起來。
沒多久,答案就揭曉了。
因為喬鬆安的女兒喬綿綿也來到了鋪子裏。
看到薑南微和慕寒淵也在的時候,喬綿綿先是一愣,很快就紅了耳根,禮數周到的對二人問好。
“綿綿見過兩位公子。”
喬鬆安連忙上前,笑著介紹。
“魏公子,大公子,這就是我先前跟你們提過的女兒,綿綿。那天在碼頭,就是她接我來著,你們有印象吧?”
“當然有印象,喬小姐嫻靜溫雅,孝順知禮,與喬老板先前所說一樣好。”
說完這話,薑南微轉頭看向喬綿綿,拱手回禮,“喬小姐安好。”
相比於薑南微的熱情,慕寒淵就顯得有些冷漠。
他隻看了喬綿綿一眼,點了下頭作為招呼,便收回目光,不再理會對方。
喬綿綿覺得這人又冷又傲,不好接近,於是默默的向旁邊移了兩步。
喬鬆安見此,將女兒就往旁邊拉了一點。
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出門怎麼不知道換件新衣服?咋就這樣出來了?我記得你昨天就穿的這一件。”
“這衣服是昨天下午才換的,到如今才剛一天,也不髒啊。而且您讓人喊我的時候,隻說了趕緊來,又沒讓換衣服。”
喬綿綿不滿地望著父親。
在見到薑南微和慕寒淵之前,她哪裏知道父親的目的是為了這個?
她還以為,鋪子裏有什麼急事,要讓她幫忙呢!
喬鬆安歎了口氣:“算了,這樣就這樣吧,也能看得過去。”
反正現在也換不了了。
“那什麼,魏公子,大公子,既然綿綿也來了,那咱們不妨一起去後院坐坐?前頭鋪子裏地方實在不夠大,一旦來了客人,都不好轉身的。”
慕寒淵和薑南微都是習武之人。
五感向來比常人敏銳。
所以,方才喬鬆安,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
但他跟女兒之間的對話,還是清楚地傳入二人耳中。
怪不得喬鬆安一直在拖延時間,原來等的就是自家女兒。
這顯然是準備拉郎配了。
若在平時,薑南微肯定抬腳就走。
但眼下,他們有事要拜托喬鬆安,也就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暫時聽從喬鬆安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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