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虞初剛洗完澡,朦朧的水霧縈繞在白皙的肩頭,裹在身上的浴巾長度隻到大腿根處,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展現得淋漓盡致。
剛進屋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喉嚨有些發緊,聲音冷淡,“嗯。”
該遮的都遮住了,又好像沒遮住。
幾秒後,男人紳士的移開目光。
即使隻有短短幾秒,他也記住了眼前這個女孩的長相。
她的臉看上去隻有巴掌大小,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清澈水靈靈的杏眼。
臉上的皮膚好得過分,白皙光滑細膩,微微抿起的嘴唇是淺淺的櫻紅色,整個人看起來乖巧又溫柔。
這樣的長相,隻看一眼就足以驚豔。
虞初和男人就這麼麵對麵站著,耳垂悄悄染上了粉,兩隻手窘迫的擺放在身前,微微低下頭目光在地上亂瞥。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屋子裏陷入了沉寂。
這個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蕭誠,今天她帶著一個行李箱來到這裏,替同父異母的妹妹嫁給了他。
可能連蕭誠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曾經見過一麵,她偷偷的暗戀了他一年。
他是豪門蕭家的,天之驕子,身份尊貴,她不敢妄想。
可就在一個月前,新聞報道蕭誠發生了嚴重的車禍,傷得很嚴重,臉更是毀容了。
她偷聽到繼母和妹妹說,在他受傷這段時間,蕭家破產了,被從雲城豪門榜上除名。
妹妹虞琪和蕭誠有婚約,在蕭誠發生事故後,她整天撒潑打滾,“蕭誠現在身無分文,臉都被撞爛了,我死也不要嫁給他!”
虞初的弟弟還躺在醫院裏,為了給弟弟治病,她毅然嫁給了跌下神壇的蕭誠,穿著一身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來到這間小屋子。
她喜歡蕭誠,也想有個像樣的婚禮,穿著漂漂亮亮的婚紗嫁給他。
可是現在還沒有條件。
男人看出她的尷尬,眼底越發深邃,聲音暗啞,“我去洗澡。”
“好。”
虞初緊張的像個小白兔。
浴室裏,水聲繚繞,冷水澆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讓他分外清醒。
門外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嚴格來說,是他替娶的妻子。
因為,他不是蕭誠。
他是蕭宴。
蕭宴走進浴室後,虞初立刻從掉了皮的舊皮箱裏拿出睡衣換上。
剛剛的陌生和不適感才緩解了不少。
她打量了下周圍。
一個臥室,一個簡陋到隻有坑和水龍頭的洗手間,大廳和廚房連在一起,還有一個又小又窄的陽台,構成了這間簡陋破敗的出租屋。
白色牆麵早就被煙熏得發黑,牆麵上還有很多被摳挖過的小洞。
屋裏的設施家具一目了然,地板被厚厚的灰塵蒙住,就像是很長時間沒人來過一樣。
而事實的確如此,她和蕭誠都是今天剛到的。
虞初輕歎一口氣,樂觀的安慰自己,沒關係,起碼還有可以住的地方。
她從行李箱裏拿出相機,這是她擁有的最值錢的東西。
虞初把相機擺放在顯眼的高台上,避免不小心把相機磕壞了。
她在大學時就喜歡攝影,平時也會給別人拍照賺一點小錢。
她打算從明天開始,一邊找工作,一邊兼職幫別人拍照賺錢。
生活無論再苦再難,都是自己的,總要麵對。
與其消極悲觀,不如開心積極一點。
“嘎吱”一聲,洗手間的門打開。
蕭宴洗完澡出來,他身上隻裹了浴巾,透明的水珠順著他寬厚的肩流到精壯腰身上,小麥色肌膚被襯托的性感至極。
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強勢的氣息。
虞初看得一陣麵熱,偷偷瞄了一眼後,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
低下頭時,她的兩頰紅暈暈一團。
站在蕭宴麵前,她整個人連呼吸都是緊張的。喵喵尒説
她不斷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嚐試著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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