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取得共識。
趙煜烽便把攝像機的內存卡拿走,拉她到山澗邊的開闊處候著。
月色下,他的臉蛋兒像剛泡完水的水蜜桃,白裏透紅,大眼睛的瞳仁像葡萄一樣,又圓又黑。
她不禁舔了一下唇瓣,大力感歎:“你怎麼長得這麼好吃?”
他訝異,領會過來後,指頭輕輕的叩在她的額角:“不許這麼看我。”
她笑笑,他卻又偎近來:“餓了?”
她嘟嘴:“嗯。”
就是因為餓了,才來這邊找吃的。
結果碰到趙陽和方虹這對色中餓鬼,阻礙了她的覓食之路。
“給你。”他把背包遞給她。
包裏,竟然滿滿一包的點心、蛋糕、巧克力等零食。
她狂喜開吃,卻又被趙煜烽一把拉到亂石後。喵喵尒説
兩個人才躲好,一個黑影便從
遠方跑了過來。
來人輕車熟路,徑直走到剛才趙陽所處的山洞前,爬到高處,把一直安放在這裏的針孔攝錄機拿走了。
月色朦朧,但這身材、這體態,夏影影一眼便看出來了。
她笑了:“果然是夏榕榕。”
趙煜烽卻在搖頭:“她的心機太陰險,你以後,得躲著她。”
她努嘴:“你的意思是:我鬥不過她?”
他皺著眉頭,像是真的憂心:“兩個人鬥法,有時候比的不是誰更聰明,而是誰更狠毒。聰明人有所為,有所不為。而陰毒之人,不擇手段,防不勝防。”
“還輪得到你給我講這種大道理?”
她啞然失笑,卻也感動於他的憂心。
夏榕榕有多難鬥,她比誰都清楚。
趙陽又被算計了。
方虹勾引他到這裏風流,謝榕榕卻早就設下攝錄機偷拍。
有了這一輯偷拍證據,從此後,謝榕榕要趙陽向東,趙陽難道還敢向西嗎?
恐怖又惡心的女人。
夏榕榕走了之後,趙煜烽送夏影影回到營地附近。
一路慢行,她吱吱喳喳的吐槽這兩天在劇組的各種奇葩事。
他靜靜的聽,時不時的往她的嘴裏塞吃的。
夏影影:“趙陽那個蠢貨,中了我的離間計,拚命的給我加戲。我開心得不得了,拍得好嗨。哈,結果,今天那個爛臭魚和我說:拍的、未必就是播的。我說:拍了不播,他嫌錢多嗎?爛臭魚又說:有的人進組拍了幾個月,結果成片全都剪掉的都有。”
他皺眉:“爛臭魚?”
“俞煥箏啊。看我口型,俞……魚。”
他抬頭大笑:“貼切。”
“我跟你講:我起花名是天才。”她繼續:“氣死我了。爛臭魚的意思是不是說:要是我惹得他不痛快,他就讓趙陽把我拍的鏡頭,全都一剪沒了?”
“哼,他不敢。”他淡淡的看著她,又在湯盅裏給她挖了一個大鮑魚。
她垂涎的瞧著他的這個湯盅:“你的這個碗碗,攜帶好方便,保溫也好,魚翅、鮑魚都不會變味道的?”
“嗯,包包裏還有荔枝啊。等一下吃飽了,再吃水果。”
“下次要是再直播荒野求生,一定要帶這個背包去。”
“好。”
“還有這個湯盅。”
“好!”
他又往她的嘴裏灌湯。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大眼睛眨得甚是可憐:“撐死我,你算謀殺前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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