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愛對太監並不了解,唯一重用的薑公公,都是老頭子了,年輕太監該什麼樣,真不大懂。
趙無疆可不一樣,他從小在皇宮長大,伺候的都是太監,此時仔細想想,味道不對,說話的聲音,言行舉止都不大一樣。
太監都會多多少少有些自卑,很忌諱人家提自己的身份,小年子眼神清亮,沒有那種自卑。
“我讓人查查,事情更有趣了!”
蕭天愛:“你什麼意思?”
趙無疆:“太監都會用那種墊尿的布,你看過她洗那些東西沒有?”
蕭天愛嫌棄道:“那麼埋汰,我怎麼會操心這個?”
“可是太監都會有啊,而且身上多少有一股子尿騷味兒,這是去勢之後的後遺症。”
蕭天愛:“這麼慘?以後最好廢除這個製度,不人道,太殘忍了,當然,對那些不當人的,是可以用的。”
趙無疆:“交給你兒子去做,咱先說眼前,我感覺這個小年子藏著不少秘密。”
“誰沒有秘密啊?窺探人家隱私不道德。”
趙無疆:“咱不是為了兒子,行,我不查了,順其自然吧。”
“別,別被人知道就沒人知道咱不道德了,反正不道德的事兒你也沒少做,不差這一件兒!”
趙無疆:“哎,我做什麼了?”
蕭天愛開始掰指頭:“你當初求我嫁給你,說不納妾……”
“廚房裏的雞還沒收拾好,我做飯去了,你先喝茶歇一會兒!”
趙無疆馬上遁了,翻老賬他可不占理,說不定還得跪算盤子呢!
……
小年子第二天照常進城,又看到了陳胡子那些人,還衝著她呲牙一笑,這是下馬威,讓人從骨子裏怕他,乖乖交錢。
小年子上前,道:“今天上午,我找了朋友要跟你談談,清心茶館,你敢去嗎?”
陳胡子意外了:“哎呦,小子,你這是對你陳爺爺叫板兒呢!”
小年子:“出來混的,無非是誰的本事更大,你想要保護費,總得讓我知道你的厲害,你若不敢來,說明你怕了!”
“哎,爺爺活這麼多年,還真不知道怕字兒怎麼寫!”
小年子認真道:“你不識字兒啊!”
陳胡子:“……”
神他麼的不識字兒,爺是這個意思嗎?
“你找死!”
“我打不過你,但是有人打的過,你不來就是慫了!”
小年子騎著驢跑了,今天方便行動,沒有拉車,背簍放在驢背上,自己騎上去。
“臭小子,今兒老子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的幹淨!"
小年子送完了菜,早早去茶館外打探,果然在二樓窗戶看到了寧公子,他正滿心期待的看著樓下。
隻是沒等到小娘子,反而看到了陳胡子一行人罵罵咧咧過來,臉色不悅,這些城狐社鼠,不務正業,像什麼樣子。
回頭和父親說一下,好好整頓整頓,皇上最恨欺負百姓的惡霸毒瘤了。
他們坐在外麵賣涼茶的小攤子上,嚇的攤主夫妻倆大氣不敢喘,還得給他們倒茶,他們揮手給趕走,可沒有給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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