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從懷裏取出棉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子,獻寶似的給她吃。
寧越頭大,薑玉潮的傷害讓她不敢再談感情了,這個二皇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不喜歡吃,你吃吧。
你忘了我從小在海邊長大,吃膩了海鮮。”
“這樣啊,看我這個粗心,明天給你帶鮮素包子,那個也好吃。
煮好的羊奶,你喝一杯,幸好我還帶了水晶糕,給你當早餐。”
君河幾口吃完了包子,噸噸噸喝杯茶,早餐解決了。
“羊奶對女孩子皮膚好,我娘親說過的,一點兒不膻,加了一點點兒薑汁兒和桂皮,不信你嚐嚐!”
寧越隻好喝一口,竹筒做的杯子,還能旋轉打開,重複使用,像是保溫杯一樣,還別說,真的很好喝。
初春的早晨還是很冷,溫熱的一杯羊奶喝下去,整個人都舒服許多。
“二皇子,你一直都這麼細心的嗎?我還以為你是大咧咧的直男呢,挺讓人意外的。”
君河歎氣:“你要是有我那麼事兒的妹妹和娘親,多直男也得掰過來,我這是多年被逼出來的,我娘親比你難伺候十倍呢。
我要是給母上大人帶早餐,得帶十幾樣,讓我母上大人挑選最滿意的,也就我父皇能受得了她。”
君河一臉的苦不堪言,他對女孩子的細心都是被親娘給打磨出來的。
寧越羨慕道:“你們一家肯定很幸福,聽說皇上都不納妾,隻愛皇後一人,不知道羨煞多少女子呢!”
“幸不幸福我父皇知道,反正我們兄弟幾個都是野生長大的,母上大人原話就是丟哪兒都能活,才是合格的好孩子。
說起來都是心酸淚,不說了。”
“寧大人,京兆府派人來請,城裏發生命案了。”
君河蹭站起來:“馬上來,我幫你背著工具箱,吃好了嗎?”
“好了,走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遇到案子,寧越馬上變得冷靜理智,走路帶風,最快速度到了現場。
出事兒的是一個地主家裏,地主吳老爺收租回來,頭朝外死在了自家院子裏,錢袋子裏的錢也被人取走了,初步懷疑是謀財害命。
寧越檢查屍首,道:“夜裏子時兩刻左右死亡,這麼晚了,吳老爺才回來嗎?
管家呢,吳老爺收族不可能一個人,誰陪同?
家裏目前誰能做主,帶過來。”
管家一臉悲戚:“老奴陪著家主收租的,回來已經子時了,看著老爺進了院子,我就回自己住處休息,沒想到,那一眼居然是永別,我的老爺啊,你死的好慘啊!”
家裏的太太和子女都過來了,寧越很意外,這個太太好年輕,二十多歲,還沒有大少爺歲數大呢。
“太太是續弦,嫁過來兩年了,老爺很疼太太的。”
寧越點點頭,沒露出異樣,老夫少妻,到哪兒都不稀罕。
”老爺,你丟下妾身這麼走了,讓妾身怎麼辦啊?”
太太哭得眼睛都腫了,君河心生同情,這種續弦,又沒有孩子,老爺一死,要不被休回娘家,要不去庵堂了卻殘生,下場都不會好。
“太太節哀!”
大少爺斯文白淨,是個讀書人,尚未娶親,在家裏苦讀,有了功名不愁沒有好的媳婦兒。
“大少爺的的院子離得遠嗎?”
管家指了指左邊,“不遠,隔著一條小路。”
三進的院子,算是中等殷實人家,不愁吃喝,但是不夠大富大貴。
“大人,求你們務必抓到凶手,父親枉死,凶手找不到,走的不會瞑目,我做兒子的可是大不孝,逢年過節都沒臉給父親燒紙祭拜。”
大少爺還算冷靜,沒有失態,吳老爺意思,就需要他撐起門戶了。
“大少爺昨夜什麼時辰睡的?可有聽到什麼動靜?”
寧越觀察院子的環境,最後落在牆角下的一處花田裏,隨口問著例行問題。
“我溫書睡得晚,大概子時才睡,書童可以作證。
睡下沒多久,恍惚聽到咚的一聲,我也沒在意,現在想想,肯定是賊人殺了父親,逃走鬧的動靜,都怪我,我應該起來查看的。”
大少爺悲痛自責,君河安慰他道:“不怪你,誰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情,節哀順變。”
寧越卻道:“你撒謊!”
大少爺微微慌亂,馬上鎮定:“我沒有,大人是在懷疑我嗎?我為何要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對我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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