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暗喜,太妃真是好助攻,這事兒成了一大半兒。
“是啊,王爺,兩人躲在屋子裏半天呢,誰知道發生什麼了呢?您可要三思啊!”
姚鶴笙趁機取出那個肚兜,像是什麼髒東西似的扔在地上,“王爺恕罪,小人真的不想要,王妃硬塞給小人,您千萬別介意。”
他故意惡心雍親王,自己妻子的貼身衣物被別的男人拿著,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雍親王看向孟宜寶的眼神馬上變的厭惡,不管怎樣,她都已經不幹淨了,不配做自己的王妃。
孟宜寶眼底的光一點點散了,從他露出這個眼神,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這倆人把雍親王的心思猜的透透的,雍親王本就不是多聰明之人,生活閱曆少,輕易被倆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太妃則是想換個聽話的兒媳婦兒,每次被孟宜寶暗藏諷刺的冰冷眼神看著,渾身就不自在。
而且她公然打了姚鶴笙,等於打了她的臉,加上姚鶴笙不斷說壞話,哪兒有媳婦兒管著婆婆私生活的,讓太妃更不滿,今日的事兒爆出來,太妃下定主意除掉她,方便她和心肝兒逍遙快活。
“孟宜寶,你可認罪?”
孟宜寶冷冷一笑,先撿起地上的肚兜,交給丫鬟,“燒了去,太惡心了。”
不知道是說姚鶴笙惡心,還是說雍親王惡心。
太妃更怒了:“少在那兒惺惺作態,出了這種醜事兒,你才是最惡心的。”
孟宜寶哈哈狂笑,笑的眼淚都落下來,指著太妃道:“你好意思說被人惡心,午夜夢回,先帝爺有沒有來找你聊聊天?
你就不怕百年之後進不了皇陵嗎?別以為人家都是傻子,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太妃,以前你多聰明一個人,現在怎麼荒誕糊塗成這樣了?
整件事兒破綻百出,一個戲子,一個表子,耍的你們母子團團轉,你們不自知,反而心甘情願被人利用,今兒我把話撂在這兒,弄死我,整個王府落入他們手裏,遲早得被搬空了。
你以為人家圖你什麼?圖你歲數大,圖你一臉褶子,圖你老女人發騷會浪嗎?”
太妃眼睛瞪的老大,捂著胸口被她罵的喘不上氣來,哆嗦著手指指著她:“你……,忤逆不孝的東西,你敢罵婆婆?”
“呸,你都跟你姘頭來整我,還指望我認你當婆婆嗎?
見過臉皮厚的,卻沒有你這麼厚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配我喊你一聲母親嗎?配的上孩子喊你一聲祖母嗎?將來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嗎?”
王側妃一臉驚訝,王妃瘋了嗎?
孟宜寶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今日難以善了,先罵個痛快再說。
冰冰急忙幫太妃說話:“王妃,你不守婦道,現在又不敬長輩,你對得起王妃的位置嗎?”
“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我這個王妃做得怎麼樣,你是最沒資格來說的,別以為做個姨娘,就把自己當主子了,再敢多一句嘴,信不信老娘抽你!”
孟宜寶舉起手來,嚇的冰冰趕緊後退,躲在雍親王身後,嚇的花容失色:“王爺,你看她,他還這麼囂張,妾身好怕呀!”
雍親王把她抱在懷裏,怒道:“孟宜寶,你瘋了,你當誰老娘呢?當著我的麵還想打人,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王爺放在眼裏?她可是懷著我的孩子,你敢動她試試!”
孟宜寶笑容更加悲涼:“我沒給你生兒子嗎?雍親王,你摸著良心說說,我孟宜寶自從嫁給你,哪點兒對不起你了?你這麼對我?
你忘了當年咱們成婚,你說什麼了?要和燕王殿下學習,此生隻有我一人,不納妾不要通房,你都忘了嗎?”
冰冰嗤之以鼻:“猴年馬月的事兒,王爺堂堂親王,守著你一個小官之女,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說那些,普天之下,有幾個男人做到了?”
“燕王殿下,當今皇上做到了。”
冰冰噎了一下,“那是對外傳的,誰看見了?
行了,說那些陳年舊事有意思嗎?還是說說你自己吧,你是自請下堂,還是讓王爺休了你趕出府去啊?”
冰冰得意洋洋,她罵的越狠,對自己越有利,太妃都恨不得吃了她呢,女人上了年紀,最忌諱別人說她老,原本太妃還有幾分不忍,被她親自毀了。
王側妃一直沒出聲,此時忍不住道:“不至於,說不定是誤會呢?我的意思是,讓王妃閉門思過,事情鬧大了,宗人府過問,王府臉上也不好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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