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消消氣,他們就是那瓦罐,咱們是瓷器,磕著碰著咱更吃虧呢,回頭找他們家當家的,說不定是這個婦人私自行事呢?”

夏尚書道:“老夫不管,她來上門,就代表了她全家,我找女婿說說話,未雨綢繆,這等目光短視的小人,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咱不能拿定邦的前程去賭。”

“好,你快去吧,女婿有主意,咱不怕!”

“那是當然,咱家夏夏就是有福氣,選的女婿多好啊,以後選媳婦兒可得擦亮眼睛,周家那等人家,白送咱咱都不要。”

提起女兒女婿,夏尚書不生氣了,諒他一個周家也不敢真和他撕破臉對著幹。

可惜,翌日他就被打臉了,剛下朝京兆府的人就登門,周家把定邦給告了!

“欺人太甚,周家找死啊!

喊上冠軍侯,好好會會這個周家,老夫倒要看看他家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夏尚書就納了悶兒了,周家有個依仗,居然真的敢去告他。

原本一件小事兒,因為周家的不依不饒,鬧的沸沸揚揚,京兆府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大多是各府的下人們,都想看看結局。

有人覺的夏家小題大做,不就是納個妾嘛,何必這般較真兒?

人家周家姑娘畢竟名譽有損,何必逼著人家小姐活不下去?

人都是這般,對弱者總是多些同情,夏家權大勢大,下意識覺得夏家傲氣,欺負人了。

……

作為當事人,夏定邦已經站在大堂上了,麵無表情,誰也看不出他心裏想什麼。

京兆府尹呲著牙花子,一陣頭疼,多大點兒事兒?至於鬧的沸沸揚揚嗎?

夏尚書和冠軍侯到場,夏定邦趕緊行禮,歉疚道:“父親,姐夫……”

龐少淵拍拍他的肩膀,道:“沒關係的,不是你的錯,誰都不能逼迫你,姐夫會幫你的,你做的也對,妾室是亂家的根源,這種心思歹毒之人,更是不能沾。”

“謝姐夫。”夏定邦心中大定,姐夫對他一向很好的。

“開始審問吧!”

夏尚書坐在一旁,讓京兆府尹開始審問,擺明了不對周家妥協。

周禦史代表了周家,點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

京兆府尹一拍驚堂木,問道:“周禦史,你狀告夏秀才非禮你令妹,可有證據?”

周禦史道:“證據肯定是有的,當時夏秀才和我妹妹在廟裏後院逛了大半天,許多僧人可以作證,兩人有說有笑,分明是夏秀才甜言蜜語勾搭我妹子,我妹子單純,才會被他所騙,此等斯文敗類,理應嚴懲不貸!”

京兆府尹看著夏定邦道:“夏秀才,你有何要辯解的?”

夏定邦不驕不躁,道:“學生是和周小姐逛了一會兒,但是隻是出於禮貌,她母親和我姨娘相熟,並非周禦史說的那般甜言蜜語勾搭人家。

而且周禦史所說的都是自己的猜測,並不能作為證據。

那麼多逛園子的人,都有苟且不成?”

“夏秀才所言極是,本官也調查過,確實和令妹初次見麵,也跟著長輩,不算出格。”

周禦史道:“那好,這個不算,那麼我問夏秀才,你在廂房裏對我妹妹不軌,壞了她的清白,這個總是真的吧?”

“沒有,我一根手指都沒碰過她,周禦史好歹是朝廷命官,學那潑皮無賴栽贓人,人品堪憂,此次事了,學生還要狀告周禦史一個汙蔑之罪。”

周禦史有恃無恐:“那你先了了這件事兒再說吧。

你說你沒碰,可你姨娘不是這麼說的,她給你倆製造了機會,甚至給你下了烈性的催,情藥,試問孤男寡女,你的毒是如何解了的?”

夏定邦猶如五雷轟頂,差點兒站不穩了,難以置信看著他,“你說什麼?我姨娘她……”

“不錯,你姨娘什麼都說了,她相中我妹妹,擔心你嫡母不答應,才會出此下策,這是你們夏家內部的事兒,我妹妹遭了無妄之災,你不該負責的嗎?”

同樣五雷轟頂的還有夏尚書,氣的差點兒沒暈過去:“這個賤婦,她怎麼敢?”

京兆府尹也抓瞎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周家有理了。

“那個姨娘,她能來作證嗎?”

“能的,已經請來了,”周禦史得意一笑,夏家有這麼一吃裏扒外的姨娘,合該他周家得了便宜,這次妾室不要臉,非要夏家少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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