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也別說孫女不孝,以後我就在廟裏為祖母日夜祈福,祖母長命百歲,身體硬朗,長長久久的護著外祖一家子。”

與其說道歉,不如說是擠兌陳老夫人偏心呢,陳悠然忍她好久了,自家孫輩不關心,侄孫子倒是如珠似寶的。

“好,好,你能耐,拿出家嚇唬誰呢?”老夫人手指頭都氣的哆嗦著,她居然敢如此和長輩說話。

“來人,拿剪刀來!”

陳悠然紅著眼眶,實在是氣急了,蕭世子明擺著不喜歡她了,婚事兒沒戲,她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陳大老爺瞧著她一改以往的溫順,絲毫不肯讓著老娘,一時間成了夾心餅幹,氣的直跺腳。

正鬧著,陳宰輔回來,怒喝一聲:“都鬧什麼呢?老遠就聽著你們雞飛狗跳的,也不怕人笑話!”

大家長的威嚴,讓老夫人不敢鬧騰,陳悠然委委屈屈抹著眼淚,陳大老爺趕緊說了蕭家的事兒。

“老爺,蕭家是國公爺,你還是百官之首呢,他家不能如此跋扈吧,可憐我那侄孫手都斷了,分明沒把你放在眼裏……”

陳老夫人該糊塗的時候反而精明起來,拱著自家男人的火氣,找蕭家算賬。

陳宰輔可不糊塗,冷冷掃了她一眼,吩咐下去:“送老夫人回屋,稱病不見客,老大,你隨我來書房。

悠然,稍安勿躁,事情沒那麼糟糕,一切有祖父在呢。”

“謝祖父,孫女不該頂撞祖母的,孫女也有錯。”

“知錯就好,頂撞總是不對的,日後不可如此,有事兒找祖父就是了,你祖母老糊塗了,做晚輩的該讓著。”

“是,祖父教訓的對,孫女兒告退。”

陳宰輔說的很直白,老夫人的話聽著就是了,頂撞就是不孝,不滿的事兒找他出麵,他來管。

書房裏,陳宰輔已經了解清楚細節了,到底是宰輔,看事情直中要害,道:“關鍵在那個女孩子,如果隻是尋常的打抱不平,肯定不會下這麼狠的手,他這麼做倒像是為心上人出氣。

你去查清楚這個女孩子的來曆,蕭家要是腳踩兩隻船,同時看兩家姑娘,就是他們沒理了。”

陳大老爺一拍手:“薑還是老的辣,我還沒頭緒呢,父親您就找出破綻來了,兒子馬上去辦。

可是舅舅那邊,該怎麼處理?他們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母親她……”

陳宰輔揉揉眉心,道:“老大,你是嫡長子,將來要撐起家族的,孝順是好事兒,但是愚孝是大忌。

父親還活著,能壓製你母親,父親要是不在了呢?就依你現在對你母親這幅唯唯諾諾的樣子,陳家就得敗在你手上。”

“父親教導的對,兒子明白了,兒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希望你能記在心裏,婦人之見最要不到,去吧。”

……

天洛惹出來的亂子讓沈氏頭疼,當這個國戚她也是小心翼翼,約束晚輩們,不敢給蕭天愛添麻煩,皇上是護著他們,越是如此越要低調做人,不能仗勢欺人,落人口實。

天洛此事做的過激了,一點兒糾紛就折斷人家的手,任誰看都是他跋扈狠辣。

蕭濱回來,看夫人發愁,馬上陪著笑臉:“誰惹我夫人生氣了?這臉拉的,磨坊的驢子都沒這麼長,夫君我準時回的家,多少人請我吃酒我都沒去!”

“你去吧,我也沒攔著你,少貧嘴了,煩著呢。”

沈氏瞪他一眼,算他識趣,敢喝醉酒回來,丟大街上讓他睡大街。

“什麼事兒煩呢?兒子的婚事兒,不是相中了陳家小姐嗎?他不喜歡嗎?那就再挑,挑到喜歡的,不至於生氣,小心老得快。”

蕭濱喝杯茶,因為兒子的婚事,夫人愁的頭發都白了幾根,他是不發愁的,好男兒何患無妻?慢慢找著唄。

沈氏說了天洛折斷人手的事兒,讓他給人送些禮物,賠了醫藥費,登門探望探望,免得外人說他們家跋扈欺負人。

“不去!”蕭濱一口拒絕,“咱兒子你不了解嗎?既然折斷他的手,肯定是那小子敢受,上門道歉,給他臉了?”

“我這不是怕事情鬧大,禦史彈劾嘛,再說是陳家的親戚,畢竟是宰輔,咱們看陳家麵子,也該處理好啊。”

“陳家那麼大家族,親戚沒有一千也有幾百號子,我都給麵子,我給的過來嗎?

敢打著陳家旗號行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夫人稍安勿躁,等我讓蔣司主查清楚了,到底是誰的錯,咱不欺負人,卻也不能讓人欺之以方。”

。您提供大神蕭天愛趙無疆的善良王妃身嬌柔柳七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