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太傅陳茂持反對意見:“蕭世子犯下的罪行太深,如果隻是殘害自家奴才,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國子監的學子被他欺壓,楊兄,別忘了那個楚解元,他可是鐵了心,要置世子於死地呢!”

楊原吉恍然:“確實如此,蕭世子怎麼惹了楚解元,他在讀書人之中的威望甚高,此事處理不好,那幫讀書人,不定怎麼抹黑太子呢,得不償失!”

“確實棘手,若不管,難免有寡恩的名聲!”

正好下人來稟報:“雲海候在門外求見!”

“不見!”太子煩躁道,“他還有臉來,孤都要被他害死了!”

陳茂捋著胡須:“還是得見,畢竟那是您嶽父,不孝的名聲太子不能擔著,無非是為了世子的事兒。”

“請進來吧!”

雲海候一進門,直接跪在地上:“求太子救救犬子,臣可就這麼一個嫡子呀!”

陳茂扶他起來:“侯爺,慢慢說,我們也正商議此事。

這其中有個關鍵人物,楚晏,楚解元,你們怎麼惹著他了?

他若是放手,世子的事兒也不叫事兒,可他代表了讀書人的態度,他不依不饒,世子難逃此劫!”

“楚晏?”

雲海候擦著汗,仔細想了一會兒,道:“他好像和我二弟媳婦的娘家那邊,有些關係,我回府問一下。”

楊原吉有些鄙夷,合著還是他自家鬧出來的事兒,連人家為什麼搞你都弄不清楚,這個侯爺真是庸碌的很。

好歹有了些眉目,雲海候告退,又一頭紮進二房,打探楚晏的事兒。

蕭濱雖然惱恨蕭天麟打了自家女兒,卻也沒想過要害他,根深蒂固的家族情懷,讓他從未生出忤逆家主的念頭。

對楚晏的事兒,也就如實相告:“關係不是很近,阿妍外甥媳婦兒那邊的,倒是來府裏拜訪一次,很俊朗博學的年輕人。”

“我不是問你他是什麼人,是讓你找到他,現在是他咬著世子不放,我可就這麼一個嫡子,他要是出事兒,我也饒不了那個楚什麼宴的!”

蕭濱也來了火氣:“世子草菅人命,總不是楚晏讓他做的吧?

大哥,你到了此時,還執迷不悟,驕縱世子嗎?”

雲海候已經失去理智:“我怎麼做事兒不用你教,明天我要見到這個楚晏,你趕緊找人去!”

他是來下命令的,不是來跟蕭濱商量的,說完直接走人,氣的蕭濱臉色發黑,心中滿是無奈。

蕭天愛進來,端著茶盅,“爹爹,喝杯參茶,別氣壞了身子。

大伯還不知道他們錯在哪兒了呢,侯府有這樣的世子,對蕭家,是禍非福。

他再來,您就說找不到,他還能打您不成!”

蕭濱欣慰:“還是我家愛愛貼心懂事兒,可到底是世子,他出事兒,咱們侯府也受牽連!”

蕭天愛冷笑,這才哪兒到哪兒,侯府要翻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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