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猛地抱著他的胳膊,畏懼地瑟瑟發抖!
陳院首舉著刀子,蒙圈了,這事兒寸的,他的一世英名,就這麼丟了!
真正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簾子被人掀開,邵渟聽到驚呼聲,身體反應快過理智,直接掀開了簾子!
於是也看到了舉著刀子的陳院首,不大確定問道:“陳院首,您這是想幹嘛呢?”
“給她紮人中啊!”
陳院首實話實說!
邵渟也說大實話:“不愧是院首大人,您家紮人中,都用刀子的,這一刀下去,嘴皮子都能拉開了!”
“老夫……,得,老夫認栽,活了半輩子,頭次遇到這種事兒!
以後這姑娘列入老夫拒絕看的客人之中,老夫伺候不起!”
陳院首收拾醫藥箱,想起那根銀針是證據,以後有機會跟燕王解釋一下,可他收起銀針的時候,居然看到銀針完好如初,好像剛才變彎是他的幻覺似的!
他麻木著一張臉,見鬼了,拎著醫藥箱,頭也不回走了!
蕭天愛可憐兮兮道:“燕王,陳院首這是生氣了?可我什麼都沒做啊!”
心中暗爽,糟老頭子,讓你拿針紮我,那麼粗,納鞋底子都夠用了,整治不死你!
那針自然是她趁機掰直了的,證據可得消滅幹淨,他說出去,別人隻會當他老糊塗了,沒人信的!
心中得意,麵上委屈,陳院首要是知道,肯定也會說,死丫頭壞的很!
“不用理他,上年紀了,脾氣古怪,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燕王關心的話,讓蕭天愛極為受用,蹭了蹭他的胳膊,嗯,結實的股二頭肌,跟鐵似的,真想看看,脫了衣裳有多好看呢!
不愧是習武之人,身子就是結實!
蕭天愛雙眸水潤,以前隻饞他的臉,現在好像有點兒饞他的身子了呢!
燕王不自覺的避開一下,臉有些燙,頭次被姑娘挨的這麼近,心跳如鼓,陌生的情緒從心底滋生!
邵渟臉發黑,二小姐這麼依賴信任燕王的嗎?
“二小姐,你怎麼樣了?還好的嗎?”
蕭天愛回神,暗惱這家夥沒眼力勁兒,她還想多摸一會兒呢!
隻好拉開距離,撩一下頭發,弱弱道:“沒大礙的,腳有點兒軟,歇息一會兒就好的了!
邵公子,容我整理一下衣裳!”
邵渟看了看燕王,“對不住,是我思慮不周,那個,王爺,您是不是也……”
沒等燕王說話,蕭天愛已經說話了:“燕王不用,他看不見的!”
燕王剛抬起的腳,又放下來,合著眼睛看不到,還有這樣的好處呢!
“這孩子沒點兒眼力價,難成大器!”
蕭天愛還跟燕王說人家壞話,燕王嘴角不自覺翹起:“他也是關心你,一片好心!”
“好心也分人,分場合,我跟他,還沒熟到那個份兒上呢!
走了,出去吧,我好了!”
她先出來,眯起眼睛適應一下光亮,彎腰扶著燕王,殷勤伺候著:“王爺呀,你怎麼會來?
你眼睛看不到,留在營地陪皇上唄,出來多危險呀……”
“本王能自己照顧自己,你很呱躁!”
燕王冷聲打斷她的話,蕭天愛暗暗吐舌頭,關心你還有錯了?
果然眼睛瞎了,自尊心受不得打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都沒事兒了,今天狩獵到此結束,回去等皇上旨意!”
燕王發號施令,眾少爺們行禮,紛紛退走了!
秋獵出現老虎,這事兒可是鬧著玩兒的,有一隻,就能有第二隻,誰也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禁衛軍統領何在?”
三十多歲的魁梧漢子,快步上前,單膝跪地:“參見王爺,卑職石鵬飛,此次秋獵是我負責,卑職有失職之罪!”
“知道失職,就要徹查,你還是想想怎麼和皇上交代吧!
有人放冷箭,暗害太子妻弟,其心可誅,秋獵結束,本王希望你能揪出這個人,將功贖罪!”
“卑職一定盡力!”
許誌安上前,拿著一隻羽箭:“石大人,這是從死者身上取下來的,大人可以從羽箭的來源查查看!”
石鵬飛接下來,仔細看了看:“有些眼熟,像是兵部造出來的,多謝許大人!”
“不客氣,都是為了皇上安全!”
許誌安擔任著王府儀衛司的副頭領,從五品的官職,也是吃著俸祿,有官身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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