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和君河過來找他們,兩人突然變的和諧了,對視一眼滿是默契。

“寧姐姐,看你容光煥發,有什麼好事兒嗎?”

寧越道:“是有好事兒,太子任命二皇子為平倭大將軍,我是副將軍,我倆要去東海平倭寇了。”

曹施詩驚喜道:“好事兒啊,真羨慕你能這麼厲害,能建功立業,花木蘭在世啊,祝你們旗開得勝啊!”

“謝謝了,施詩你也可以做一番事業啊,你的本事不應該隻在戲劇上,可以在開辦報紙,啟蒙百姓,傳播正能量的思想,也是造福百姓的事情啊!”

曹施詩心中意動:“這個主意好,我會考慮的。

什麼時候走,我送你們。”

君河道:“得半個月,準備人手糧草,還有船,出海打仗沒那麼簡單。”

突然看著君宴臉色不對,輪椅也不坐了,一大早和曹施詩一起吃飯,乖巧靦腆,跟小媳婦兒似的。

“三弟,你昨晚沒回宮嗎?”

曹施詩馬上心虛了,替他回答:“早起剛來的,自然是回宮了,沒有住在我這兒!”

寧越:“……”

趙氏兄弟倆:“……”

曹施詩想撞牆,睡個男人,把腦子給睡沒了嗎?

“咳咳,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先走了,還有很多事兒要忙呢,你倆繼續!”

繼續什麼呀?姐妹,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哈!

君宴這點兒事兒瞞不過太子,一早看到這麼勁爆的消息,下巴差點兒砸桌子上,三弟居然是第一個脫單的,當哥哥的情何以堪呐!

曹施詩還沒出門,宮裏的賞賜下來了,足足兩裏地的人,都是捧著賞賜的宮人,吸引了無數人好奇的目光,誰這麼大麵子,得了這麼多的賞賜。

曼冬姑姑親自出麵,第一次見曹施詩,把她給緊張的,臉都僵硬了,這位該不會跟容嬤嬤似的,給自己下馬威了吧?

宮廷劇荼毒之下,嬤嬤沒一個好人,紮銀針,夾手指頭的,折磨人的花樣可多了。

“曹小姐好,皇後娘娘不在宮裏,奴婢就替她來送賞賜,小姐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說,奴婢給您辦好了。”

“不,不敢當,嬤嬤你別這麼說,折煞我了,我可不敢使喚您呐。”

君宴看她倆客氣來,客氣去的,忍不住道:“姑姑看著我們兄弟長大的,是我們敬重的長輩,施詩,咱倆也不是外人,你不用那麼客氣的。”

“你閉嘴!”

曹施詩那個氣,都怪你,我平靜的日子都沒了,你還好意思說?

君宴陪著笑臉,不讓說我就不說了唄。

消息傳的很快,不到半天,上層家族都知道了,請帖雪花一般送到曹施詩家裏,看得她頭大。

曹府裏,曹學士也聽說了,下午在衙門,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讓他如坐針氈,好容易下了衙,回到家裏,繼母急吼吼道:“你聽說沒有,三皇子和大小姐定下親事了,她都那樣了,三皇子居然還娶她……”

“閉嘴,她怎麼樣了?”

曹學士忍不住發火,都是她害的,苛待大小姐,害的她對家裏失望,不惜斷絕關係,還有臉說?

如果不是她,曹家現在就是皇子嶽丈,真正的皇親國戚了,一飛衝天,誰敢看不起他?

曹施語躲在屏風後麵聽著,心裏說不定的複雜,連嫉妒都沒有了,她已經沒資格給大姐姐爭了。

走出來道:“大姐姐畢竟是家裏的大小姐,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之前是咱們做錯了,不如親自登門,給大姐姐道歉,請她回來。”

繼母放下不麵子,“誰去?哪兒爹娘給孩子道歉的?”

“我去。”

兩人都很意外,經曆上次的時期,二女兒沉穩懂事兒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君宴以為曹施詩會退掉請帖,她不是喜歡應酬的人,哪知道曹施詩卻整理請帖,製定了計劃,還讓奴才置辦衣裳首飾,一副大幹特幹的樣子。

他賴在曹施詩這兒不肯回去,反正是她的人了,必須在一起啊。

“你真要去啊?”

“為什麼不去呢?我有個計劃,戲劇院畢竟不大光彩,說起來是下九流,那些貴族都看不起,所以我需要重新打造新的身份,讓所有人仰慕我。”

君宴就知道她是有本事的,“你打算做什麼?”

“寧姐姐的話提醒我了,我要創辦朝廷的第一份報紙,豐富百姓的娛樂,最快速度傳播消息。”

“報紙,這個我也懂一下,聽娘親說過。”

曹施詩驚訝了:“皇後娘娘還懂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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