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和常師父隻是師徒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常師父才不會……那啥呢!”

小年子心裏浮現詭異的念頭,太子是不是——吃醋了?

這個念頭雷的她外焦裏嫩,他該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

“你倒是維護他,我看你們在一起挺開心的嘛,跟我在一起都沒見你笑的那般開心,年瀟瀟,我很不開心,你說該怎麼補償我吧?”

小年子無語,你不開心關我什麼事兒?

“您要奴才做什麼奴才絕無二話,我給您講個笑話吧?”

心裏那麼想著,嘴上可不敢那麼說,現在是落在人家手裏,可不敢惹怒他。

“不想聽,什麼笑話我都不覺得好笑,但是有件事兒,我很想嚐試一下……”

太子眸子裏的光更加深沉,小年子感覺他的臉越靠自己越近,呼吸都交纏在一起,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都能聽得見,隻等唇上一股溫熱的觸感傳來,小年子眼睛瞪的跟毛似的,他在親自己嗎?

太子食髓知味,味道比想象中的更美好,無師自通,忍不住加深這個吻,想要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小年子後知後覺,猛然掙紮,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臉燙的能攤煎餅了,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這是非禮,就是非禮,登徒子,流氓!”

“嗬嗬,多少人想讓我非禮,我都不稀罕呢,怎麼偏偏就喜歡你這個小傻子了呢?

乖乖過來,我還沒親夠呢!”

小年子大驚,他怎麼可以把無恥的話說的這麼坦然?

“不要!”

小年子爬起來就想跑,太子喜歡男人呀,萬一知道自己是女的,騙了他的感情,哢嚓了自己怎麼辦?

她女子的身份反而不能公開了,隻想著逃避。

“不許走!”

太子拉著她,小年子羞惱間,身體快過思緒,轉身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了,“啪”地一聲,兩人都愣住了,太子摸摸臉,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甩了耳光!

小年子要嚇哭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趁著太子愣神,撒丫子跑了!

剛才隻是本能反應,女孩子被人輕薄,不該甩他耳光的嗎?

可他是太子啊,生殺予奪的太子殿下,捏死自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小年子滿腦子都是自己完了,太子肯定會殺了自己的。

太子看著她倉皇而逃,反而笑了,她總這樣,看著膽兒小,乖巧軟萌的跟兔子似的,卻敢做出膽大妄為的事情來。

暗衛們躲在暗處看著,一個個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太子挨打了嗎?

隻是不生氣,反而摸著臉傻樂嗬,不會被打傻了吧?

正常反應不該抓著那個人碎屍萬段嗎?

太子之後笑了笑,小年子力道也不大,下意識不敢下狠手,臉上連個印子都沒有,不過是打耳光這種事情,傷害性不大嗎,羞辱性極強罷了。

陳嬰再不敢僭越,老老實實地掀簾子,今天太子回來,心情好像十分的好,嘴角翹起來,眼神都帶著以往從未有過的溫柔。

肯定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嬰覺得很重要,回去要查一查。

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回頭查一查。

……

臘八之後就是年,小年子戰戰兢兢等了幾天,沒有等到太子的報複,暗暗鬆了口氣,卻也覺得這個皇宮不能待下去了,得想辦法離開。

萬一太子發現自己騙了他,想走可就難了。

可是要離開皇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古還沒有太監活著離開皇宮的例子。

一來是太監本就是為了伺候人的,除了皇宮沒什麼本事,隻能被餓死。

二來太監在宮裏生活,皇宮裏的隱私知道太多,主子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的,隻能老死宮中。

就在各衙門處理完最後的工作,準備過年放假,又出了一件大事兒,讓原本平靜下來的局勢再次沸騰,小年子又一次被人翻出來唾罵。

幾個勘察地形的工部技工從山上摔下去,生死不明,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鐵軌這個計劃是小年子提出來的,她幹涉朝政,性質就和以前不一樣了,這是禍亂超綱啊!

小年子可謂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好容易想出辦法幫太子分憂,卻搞砸了,多少人想要把她殺之後快!

太子看著一封封的奏章,氣的全扔在地上,工部倒是會推卸責任,明明是他們幹活不小心,反而栽在小年子身上,誰這麼歹毒,非要置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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