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施詩和君宴正對門口的包廂裏,看著不斷湧進來的觀眾們,今日不對外開放,邀請的都是朝中重臣,達官顯貴和他們的家人們,像是一場官方發布會。
曹施詩一臉認真盯著門外,君宴有些不耐煩了,道:“你看什麼呢?進去歇一會兒,站在這兒不累嗎?”
“我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任何細節都不能錯過。
你以為這隻是一場演出嗎?維持觀眾秩序,給觀眾帶來最貼心的服務,最好的體驗感,也是至關重要的,你累了就進去吧,別管我。”
君宴摸著下巴:“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點兒真本事呢,我趙君宴平日沒服過誰,但是這段日子還真的挺佩服你的。
我大哥待會兒就來了,貴客,你不要親自招待嗎?”
曹施詩麵無表情,把他的話當放屁,你佩服我,倒是給點兒實惠的,光嘴說嗎?
別怪曹姐不解風情,冷血貪財,實在是世道殘忍,還沒到風花雪月的時候。
“你招待吧,太子不一定想見我。
對了,我聽說小年子公公受傷了,準備了補品,你記得待會兒替我送給她,我得忙到結束。”
“好吧。”君宴有些無趣,正好一幫好友來了,他得去應付,兩人各忙各的。
除了公子哥兒們,還有不少千金小姐,走的是專用通道,包廂也是女子專用,不擔心有人騷擾,第一次來,她們就喜歡上了這兒。
“哎,你們看,那是不是太子啊?他身邊那個是誰?”
太子悄悄走進準備好的包廂,但是有眼尖的小姐們也看到了,忍不住和同伴說起來。
小姐們喜歡紮堆兒,經常是十多個人一個包廂,這樣更方便交流八卦,像是小型的茶話會似的,曹施詩連這一點兒都考慮到了。
安星語馬上看過去,隻不過隻掃到了一片衣角,什麼都沒看到,有些掃興。
“沒看清楚臉嗎?許是三皇子呢!”定國公府盧小姐說道。
“不會,個子直到太子肩膀多一點兒,三皇子和太子是多胞胎,個子一般高,而且背影瞧著……”
看到的那個小姐有些猶豫,組織一下措辭,道:“像是個少年,年紀肯定不大。”
“年紀不大的少年?”安星語摩挲著下巴,猜不準這個能是誰。
“會不會是宮裏的秀女啊?”
提起這個,包廂裏的小姐們都不高興了,她們都是京中貴女,進宮隻會被選進去直接賜婚,不會和地方上的秀女一樣被選進去,然後等待太子寵幸。
那些秀女有試用期的,一年之後,若是太子不喜歡,會發配到內務府做雜活兒,伺候主子或者做粗活兒,她們不需要受這個罪,但是也沒了接近太子的機會。
“難說。”
“先看戲吧,待會兒再看,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也是好事兒啊,隻要太子心動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些秀女能伺候,別人也能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差說他自己了,隻要太子開了納妃的口子,朝中大臣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家閨女送進宮的,地方上的官員能做到,他們這些京官兒照樣能做的到。
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來,戲劇開場了,不同於以往是班主出麵說話,而是一首開場歌曲,還是罕見的男女對唱,瞬間吸引了所有的觀眾。
曹施詩喃喃自語:“下次可以晚上開演,舞台效果不夠好。”
古代的很多技術不夠發達,在別人看來已經很不錯的舞台,曹施詩眼裏哪兒哪兒都是毛病,勉強先用著。
飄逸的服裝,玄幻的劇情,刻骨銘心的愛情,三生三世的糾葛,很快把觀眾吸引了,無人說話,都認真看著,生怕錯過了一句台詞,一個細節。
到了虐心的劇情,女主悲傷的表情感染了許多觀眾,無數人落淚,低低的抽泣聲不斷響起。
小年子也跟著抹眼淚,哪怕知道劇情,但是看戲劇的不同之處就是隨著觀眾的表演而感同身受,這才是一個成功的演員。
就像是看人出殯,人家哭的悲傷,旁觀者也會忍不住落淚一樣。
”擦擦眼淚,至於嗎?”
“當然了,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世上還有比這更悲傷的事情嗎?”
太子認真道:“有啊,餓了三天沒吃的,凍的瑟瑟發抖沒棉衣穿,小年子啊,世上不隻有情愛,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怎麼跟那些傷春悲秋的蠢小姐們一樣啊,隻會替古人擔憂,盲目感動,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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