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從身後的建築裏走出了一個男人,不知不覺間,京野言就已經跟著果戈裏走到了結界的邊緣,隔著結界,京野言對上了紫色的眼睛。
“說起來,我剛剛好像看到太宰君了。”男人無視了阻攔的結界,一步一步走近。
看到他的動作,京野言微微的皺了下眉,撤掉了結界。
“說起來,太宰君的身上好像帶著把鑰匙,很漂亮的鑰匙。”
“太宰?”
“嗯,你好像在找那個,太宰君好像和偵探社的諸位在一起,現在的話應該已經要回去了。”
指尖一轉,薄刃就消失了,京野言站直身體說:“不愧是死屋之鼠的首領,這都知道。”
費奧多爾微微一笑:“你身邊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想到自己身邊監視的一群人,京野言一時有些心梗,不過有件事很奇怪,他重複了一句:“和偵探社的人在一起?”
不是應該和中也在一起嗎?
“嗯,那個人很危險。”
危險?
思索片刻,京野言對對麵兩個人擺了擺手,“撤了,回見。”
正要走的時候,費奧多爾突然開口說:“京野君並不排斥我們。”
背著身揮了揮手,“天人五衰,真是個好名字,你們是不是有個老大叫三島由紀夫?”
不然怎麼起這麼個名字?高潔的天人將死之時墮入惡道,作為象征也太惡趣味了。
就像是在詛咒自己一樣。
京野言能想到的就是可能有個叫三島由紀夫的黑手黨,他的異能力叫【天人五衰】。
想了想自己見過的人,這個思路就顯得十分完美,找不出一絲邏輯漏洞。
“這樣也好,”他心情複雜的說,“我很期待你們的表演,不要讓我失望啊。”
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果戈裏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身體上的傷口,興奮的說:“果然,阿言根本就不適合那邊。可惜,太宰君在那邊的話,他也不會到這邊來的。”
“話說回來,三島由紀夫是誰?”
......
春野綺羅子紅著臉走到了太宰治身邊,他正坐在座位上發呆。
“那個,太宰先生,言先生來找您了。”
某個字喚回了飄走的思緒,太宰治側過頭,對著春野綺羅子微笑:“是......京野?”
春野綺羅子奇怪的看著他:“太宰先生和言先生吵架了?”
“怎麼這麼說?”
“因為太宰先生平時不是都是叫......叫阿言的嗎。”這個名字讓春野綺羅子的臉更紅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偶爾像這樣疏遠一點,也很不錯吧?”
呆了一秒,春野綺羅子激動的捂著臉:“是啊,這樣也很有情趣的感覺!”
太宰治頓了一下,揚起一個笑臉,順暢的接道:“是呢。”
“對了,阿言已經到了嗎?”
春野綺羅子重重的點頭,“就在樓下,還在老地方,唉,雖然說過很多次,但是言先生就是不肯上來,其實上來也沒關係的。”
“因為......身份不合適?”
“是啊,言先生總是這麼體貼,”春野綺羅子感慨了一句,突然肅起臉,“好了,不能再占用太宰先生了,那樣就讓言先生等太久了,太宰先生快去吧。”
“辛苦了。”
太宰治點點頭,按照春葉綺羅子說的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