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人這樣盯著,京野言不自在的想把他推遠點,卻聽他沉聲道:“別動。”
急促的腳步從津島先生的身後匆匆跑過,外麵的聲音有些嘈雜。
京野言反應過來,是被打暈的侍者被發現了。
反應速度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
“你不是說被發現也無所謂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要出聲,跟我來。”
津島先生把他的頭按在懷裏,一手環著他的腰,從容地帶著他繞開了被驚動的人們。
雖然看不太清,但京野言不是路癡,根據方向感加上腦內的模型能大致判斷出到了哪裏。
安靜的住宿區,像是普通酒店一樣的走廊,兩側都是一個個房間。
想想這裏是什麼地方,就應該不奇怪這裏會出現“酒店”了。
津島先生熟門熟路的帶著他進了一個房間,這個到處都充滿曖昧道具的房間,讓京野言看著津島先生的眼神也怪異起來。
“別這麼看我,”津島先生舉起手,滿臉無辜,“這就是之前那個人說的開胃小菜,我剛才從打暈的人身上翻出來的。”
“哦。”
京野言把一直披在身上的白色西裝外套順手扔到一邊的沙發上,躺倒在那個軟的不像話的床上,有種坐在船上的感覺。
一躺下,渾身的骨頭都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好累。
現在的身體太弱了,恨不得整天都睡過去,稍微動一動就要抗議。
不過要是別人知道他做了什麼,恐怕連他活著都要感慨一聲奇跡。
還沒歇上一會,門鈴又被按響了。
京野言剛想起來,就被津島先生按住,“不用起來,我去看看。”
雖然沒起來,但京野言歪了下身子,稍微調整了一下,側躺著看向門口。
幾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少女站在門口,低垂著眼睛,“大人,您需要哪些?”
津島先生懶洋洋的笑著,聲音卻很冷,“都不用,離開吧。”
門口等著的幾人有些驚訝的互相看了一眼,猶豫的開口:“但是......”話到一半卻再也說不下去。
對方的眼神……好可怕……
幾個人身體一僵,趕忙行了個禮,快速的退去。
“幹什麼的?”
津島先生鬆了鬆領口,意味深長的看著眼神已經開始迷蒙的青年,“那就是他們說的真正的開胃菜哦。”
京野言愣了一下,轉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嘴角抽動,一時間竟然有些清醒了。
津島先生稍微把自己的衣服扯的淩亂一點,然後向京野言俯下身。
京野言一下子就不困了,眨了下眼睛,問:“你幹什麼?”
“他們往這邊過來了。”
他們?
京野言反應過來是為了那個被打暈的侍者追過來的人。
“所以我們要做什麼?”
“安心。”
津島先生按在京野言的胸口,解開了一個扣子,然後又解開了一個,想繼續的忽然頓住。
“咳咳,我受了點傷,”京野言有些不知怎麼是好的偏過頭,“也不怎麼嚴重。”
津島先生沒有繼續往下,抬手揉亂了京野言的頭發,低下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眼角,拇指又蹭了蹭那裏,讓眼角泛起一絲嫣紅。
“如果你還疼的話......”
話到一半,保安拿著□□,直接把門打開了。
津島先生眼神一冷,用身體遮住了身下的人,側過頭去,語氣冰冷的說:“滾出去。”
旖旎的淡粉色燈光下,某位幹部衣衫不整的把人按在身下,隱約能看到對方蓬亂的頭發,還有眼角的緋紅,所有人跟著一愣。
男人嘛,換誰在這種時候都會生氣的。
領頭的人有些為難,尷尬的開口:“津島大人......你看剛剛......”
“有什麼事,我會親自去跟首領解釋。”
一個幹部,和普通成員比起來,自然是幹部更重要,尤其津島先生現在正炙手可熱,得罪他還是得考慮考慮。
最重要的是,一個沉迷於**的男人,是不會對組織產生威脅的。
“......打擾了,津島大人。”
在幹部的死亡視線裏,其他人也跟著離開,順便帶上門。
等人都走了,津島先生才把手放在他頭上,把頭埋在他頸間蹭了蹭,是一個十分珍視又愛惜的動作。
“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委托人還在這裏,也許還活著。”他悶聲解釋。
“困的話就早點休息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他從兜裏摸出一個塊巧克力,放到京野言的唇邊,京野言習慣的張嘴吞下,苦澀中帶著微微的甜。
嗯,確實在恢複了。
“阿言,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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