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恐高。”赫爾岑乖巧又可憐的說。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隻是繼續把他拎到外麵,就像趕走一隻溜進家中偷吃的浣熊。
這種高難度姿勢,赫爾岑仍然掙紮著回身保住對方的手臂,瑟瑟發抖的cos樹袋熊,“老大,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我覺得今天就挺好?”
對方似乎也被他弄的有點無語。
下一秒,一眨眼,他重新落在那個黑漆漆的大殿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地麵似乎在往上滲著寒氣。
赫爾岑開始老實的cos鵪鶉,就算聽到冷笑也沒有動。
“看起來效果還挺好的......”
即使對方說些聽不懂的話也裝作沒聽見。
“我自有安排,這樣混吃等死的日子對你來說也很難得吧,請暫時好好享受吧。”
......
京野言消失了。
不管在哪裏都無法找到他。
陷入沉睡的人不減反增,費奧多爾用來陷害京野言的計劃反而被他利用起來,他的手裏抓住了一張王牌。
在為橫濱各種事宜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視頻被寄到了偵探社,署名是明晃晃的!三個字——京野言。
點開之後是一個充滿著科技感的走廊。
然後是一場屠殺,那根本不能稱之為戰鬥。
第一視角的人心情似乎很愉悅,腳步輕快,倒在他身前的有研究員,有全副武裝的保安,子.彈在到達他身體之前就被扭曲的空間纏繞,讀取,分解,碾碎,然後是看起來應該是實驗品的孩子。
一閃而過的研究室裏正在進行的實驗讓人頭皮發麻,他一路前行,似乎對這裏的布局和結構很了解,所過之處,遍地的屍體與鮮血,直到這間實驗室沒有任何其他活著的東西。
他們心裏隱隱明白了這是什麼。
“原來覆滅教團是這麼簡單的事。”
他故意把“覆滅”兩個字咬的極重,生怕他們聽不清。
教團當然不隻這麼一個實驗室,但看過一個大概也能猜出其他的都是什麼下場。
京野言要取得所有的力量就必須殺死所有神明,神明當然不可能隻有他們見過的那幾個,還有很多仍在沉睡的,如今估計都被他屠戮殆盡。喵喵尒説
“想見我的話就到港灣來吧。”
眾人神情嚴肅的對視。
......
把幼年時期的記錄剪輯一下發給偵探社之後,京野言就過上了真正的被追殺的日子。
吸引其他人的視線,好讓赫爾岑在背地裏搞點小動作。
順便找個合適的時機擄走太宰治。
全橫濱的力量都聯合起來,加上白蘭他們暗地裏使的絆子著實給京野言製造了不少麻煩,尤其是發現他會刻意避著太宰治之後,就經常利用這一點鉗製他。
又一次被多方算計逼盡死路,京野言頂著張狂的臉正準備開大,一個眼熟的人影走了出來。
紅發的男人看著比在港口mafia的時候更有精神。
橫濱出了這麼大的事,再怎麼隱姓埋名生活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京野言出神的呢喃:“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在太宰治回避的態度和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明了了什麼。
他沒有勸京野言,隻是難得的感慨道:“阿言,沒想到你竟然能因為太宰做到這種程度。”
嗯......嗯?
所有人刷的一下把目光盯在織田作之助身上。
淡然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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