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利用一些幻覺而已,那是具現化的“恐懼”,總之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展現,他也不知道,不過倒是能看見,隻是竟然隨機到這麼血腥的場麵倒是沒想到,好在他當機立斷的給朝院晃的眼睛上遮了一層“霧”,概念上的霧,有著掩蓋真實的作用。
“不過真意外啊,那個外界眼裏有些軟弱的副市長竟然膽子大到來擂缽街的底下賭.場。”
那些人的回答是說副市長曾經來過這裏。
不過隻到了賭.場,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之後兩人又調查到了,副市長三個月前聘請的保鏢小時候曾在擂缽街生活過。
從那天出入過賭.場的人裏找出了幾個拿過寶石的人,裏麵就有那個保鏢幼時的朋友。
雖然現在已經疏遠到不比陌生人好到哪裏去,但是幫著引薦的話還是有可能的。
朝院晃:“但是,來的是副市長,他本人卻沒什麼問題,而是他的女兒......”
而京野言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明知道擂缽街出現了昏睡病,自己又剛從這邊回去,副市長卻還是自信滿滿的一口咬定是被政敵陷害......
眼睫垂了下來。
原來如此。
不管真相如何,這位副市長都希望調查出的結果是政敵陷害,這件事反成了他陷害競爭對手的手段,他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女兒的生死。
這麼說的話,明知道現在的擂缽街並不安全,還挑在這個時候過來,副市長的動機本身就不怎麼單純。
京野言不想再往深了想下去了。
“這位先生?”
京野言長出一口氣,說:“那個人在得到寶石之後,發現有個大人物來到這裏,認出副市長身邊的保鏢是自己童年時的夥伴,然後借助保鏢將寶石呈上寶石。”
“因為副市長並不感興趣,這塊寶石最後還是落到了這個中間人的手裏,恐怕他壓根就沒有還回去,大概心裏還在竊喜獻上寶石的人沒有再出現,最後被那位小姐碰到了吧。”
“副市長沒有中招,或許是因為,這個紅寶石連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m.X520xs.Com
手裏這種和當時丟的那塊送意大利的寶石肯定不能比,雖然也是貨真價實的寶石,但是放在某些階層的人眼裏就不太夠格了。
把朝院晃送回去之後,京野言連夜摸進了副市長的家裏。
從後門繞進去,避開監控區域,從二樓陽台翻身進去。
這是一間客房,好在沒人,小心的推開門,向兩邊望了一下,他閉上眼睛,細線勾勒的建築輪廓出現在腦海裏。
“大概是這個位置吧......”
......
第二天,中午,副市長家裏。
位於二層的中廳的餐廳長長的桌子兩側已經坐滿了人。
除了副市長和他的秘書,還有武裝偵探社的諸位。
京野言再次從在場幾個人身上掠過,亂步、國木田、穀崎、福澤社長,還有太宰。
穀崎潤一郎湊過來小聲的解釋:“本來隻是準備讓亂步先生和太宰先生過來的,但是這位副市長強烈要求讓大家都過來說是仰慕偵探社已久,所以機會難得,和大家聚一下,你知道的,我們.....最好不要拒絕副市長先生。”不過這位市長大概沒想到自己的餐桌上,正坐著一位mafia的幹部,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武偵雖然是中立陣營,但和官方的關係一直都還不錯,有港口mafia這麼個襯托在,大家對偵探社的好感度都很高,相應的,在某些方麵也相當受掣肘。
再怎麼說這也是副市長,而且隻是想吃頓飯而已。
要是換成港口mafa收到副市長的邀請,很可能當場就空運幾車炸彈送來了。
京野言打了個哈欠,臉上寫滿了困倦。
“這個時間,這個天氣,適合......好好睡一覺。”
太宰治撐著臉,歪著頭看向身邊的人,“昨晚沒有睡好嗎?”
“這個嘛......”
沒等京野言回答,站在一邊的管家搖了搖鈴鐺。
“諸位客人,午餐即將開始。”
但是主位上,那個本應該在的人卻沒有出現。
“不用詢問一下嗎?”京野言指了指那個位置,那本來應該是副市長的位置。
管家欠了欠身,“老爺吩咐過可以讓客人先吃,不必等他,因為突然的工作的關係,可能要在書房多呆一會,不過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我過去看看。”
管家一邊說,一邊後退,離開了餐廳。
京野言:......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還、還有希望能在這頓飯上見到活著的副市長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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