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身邊的人臉色似乎白了一瞬,太宰治才輕鬆的笑出來:“沒事的,我會保護阿言的。”
出身研究室的人自然對研究的手段十分清楚,曾經清剿好幾個人體實驗的秘密基地,太宰治很清楚那是多麼殘忍的事,那是世間最汙穢可怖的地方。
在那樣的地方生活過,絕對是很痛苦的事,但他還是將表麵已經愈合的傷口重新撕裂,讓阿言看清流淌著的鮮血。
很久之前就發現了,阿言對疼痛的敏感度很低,痛苦也是,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隻要不會死怎麼都無所謂,或者就算死了也無所謂,這個看著強大的人其實內裏早就一片空洞。
沒有人比太宰治更清楚,指望這樣的人能永久的活下去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但對於拖延這樣令人絕望的苟延殘喘的生命,他還是很有一套的。
京野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太宰治在嚇唬他,不過......算了,不管怎麼說都是本場考試指定唯一考題,這點要求他還是能做到的。
福澤諭吉是最後進來的。
他看著京野言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才走到了前麵。
“這位就是琴師的目標,港口的幹部京野先生。”福澤諭吉正式的介紹道。喵喵尒説
“誒——!!!”
穀崎直美驚訝的看看著十分虛弱的青年,“京野先生是mafia??”
那邊看起來一點都不像mafia的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無奈的看著福澤諭吉:“福澤社長叫我京野,或者阿言都可以,尊稱什麼的實在是太......”
後半句沒說,但是看他尷尬撓臉的樣子,福澤諭吉就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再開口,已經改為“京野君”了。
著實讓京野言鬆了一口氣,被福澤先生稱呼尊稱的壓力太大了,而且論地位,武裝偵探社社長和港口首領是平起平坐的,就更不能對京野言使用尊稱了。
穀崎直美在驚訝過後,反應過來沒有讓太宰先生去見京野先生的原因,如果是mafia的話,確實還是社長出麵比較正式,而且還不容易引起衝突。
“除了琴師,目前還有另外一個隸屬於黃昏教團的人行動了,京野君就是被這個人所傷。”福澤諭吉看向京野言。
一提到那個人,京野言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太宰治代替京野言開口:“那是修,和琴師不同,這位是貨真價實的戰神,天上最強的那種哦。”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說神之類的事情,但還是很缺乏真實感,說到強也沒什麼概念,但是當視頻開始播放,那種隔著屏幕都能透出來的壓迫感,讓心底生起了貨真價實的恐懼。
那是一個絕對沒有任何人會不畏懼他的人。
“這是......港口的監控啊。”京野言判斷了一下角度。
福澤諭吉向他點點頭。然後神情嚴肅的看向其他人:“我們的對手,就是這樣的勁敵,他們的目標是京野君,為了得到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這句話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肯定,連港口大樓的頂層都敢襲擊了,整個橫濱,還有哪裏能攔得住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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