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個場景見過無數遍,同樣的事情經曆過無數回,是個人都做不出來驚訝的表情。
畢竟“研究所”它是個周常副本,某遊戲開服已經五年了,而他在第一年就已經登頂全服,研究所副本都快刷爆了。
這就不能怪他對星盟的事提不起興趣。
用中二一點的說法,人生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在那個世界不存在任何能夠超出他預料的事,活著或者死去對他來說沒有區別。
既然如此,不如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npc,既然他們想讓他忘記之前的記憶,那他就忘記。
他也曾為了在這無聊乏味的人生中尋找一些樂趣而做了些努力,然而也隻是徒勞無功。
這樣的他至今還活在世上,隻是......很不甘心。
他還在期待。無法預料的事,做不到的事,什麼都好.....能讓陳舊腐朽的世界......
“京野先生?”見京野言看著森鷗外發呆了好一會,木之下叫了他一聲,忍不住去想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京野言眨眨眼,視野逐漸清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這個密室。
金屬門漸漸合攏,不斷縮小的縫隙中間,沉靜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機械的笑。
[別笑了,我害怕。]
京野言收起了笑臉,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
有點酸,看來之後的劇本不能這麼笑了。
[你這麼笑下去,我怕他們直接投降。]
京野言覺得主考太誇張了,他的演技什麼時候好到這種程度,不被拆穿就謝天謝地了。
對此,主考不知可否。
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這還很難說,不過等到塵埃落定,到時候一切都會有個答案。
.
港口的首領最近深居簡出,聽說是被一個小情人迷的暈頭轉向。
有人看到他和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走在一起。
到底是什麼樣的天姿國色,把冷酷狡詐的港口首領都迷住了,整個裏世界都好奇的不行。
最近連《霸道mafia愛上我》這種書都銷量突增。
......
港口mafia大樓頂層。
辦公室裏氣氛緊張,所有人口中被小情人迷住的港口首領正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額頭冒汗。
坐在桌子前的青年板著臉,翻動著手裏的文件,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木之下弱弱的說:“京野大人......”
當那些傳言出來的時候,木之下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還小情人......不要命了嗎!
要、要當,也是他給京野先生當情人!
京野言冷笑著合上文件。
雖然他能用幻像把木之下的外形變成森鷗外,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一旦接觸很快就回暴露,所以“森鷗外”這段時間就要低調一點。
但是他不能無緣無故就深居簡出了,所以京野言準備的理由是——森鷗外在與其他勢力接觸,想要謀劃什麼,至於謀劃的是什麼,就隨他們去猜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結果......
戀愛腦嗎這些混蛋!
“您消消氣,我回頭就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不敢再胡說。”
京野言涼涼的盯著木之下:“你去製止不就相當於間接坐實了這個傳言嗎?”
木之下一點都沒停頓的彎下腰:“是我考慮不周了。”
京野言:“......”
他按了按額頭,擺了擺手,破罐破摔的說:“現在也算是達成了目的,就暫時先這樣吧。”
森先生那邊的事很快就有了進展,這件事本身隱藏的很深,但是不知不覺間,京野言手下的勢力已經變得很龐大了,像是紮根於土地的樹根,織成了一張細密的大網,也因此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從文件中抽出一張紙,紙上清晰的寫著【異能力:彼岸書】。
很少有人見過這個異能力使用,所以也沒有人能描述出是什麼樣的,不過現在京野言知道,這樣的異能力會使人昏睡不醒,具體的條件之類的倒是不清楚。
不過隻要知道這位自稱赫爾岑的青年是個俄羅斯人,那麼幕後操縱者是誰就很清楚了。
京野言幾乎立馬就聯想到了之前的寶石案,最近森先生接觸過的和他有關的東西就是那塊寶石了,再往前還有還有港口貨物的劫持案,和在幹部A的賭.場莫名其妙燃起的大火。
如果不是劫持案裏被供述的指使者是彭格列,森先生就不會送寶石過去試探那邊的想法,如果寶石沒有被盜,森鷗外也不可能接觸到寶石。
在他默默織網的時候,獵人也同樣將槍上了膛。
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踩入了陷阱。
怎麼感覺......
“還挺有趣的。”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