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沒有坐在指揮的位子上,而是一名普通的小兵。
為了摸清楚情況,京野言把自己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一遍。
最後大概總結出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他就是個普通的軍警,然而在幾個月前,他在一次任務中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這個人把一把鑰匙塞給他,話還沒說什麼就斷氣了。
不過好歹告訴了他要跑。
很快就有一群人趕了過來,京野言在暗處隱約看到了很多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黑壓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夜裏的橫濱出現這樣裝束的人,想也知道是港口的人。
似乎有誰在怒罵,然後是對著已經死去的屍體連開了數槍,鮮血和著汙泥,躲在暗處的京野言被嚇到了。
之後零零碎碎的聽到港口的機密文件被盜,那是能讓港口陷入泥潭的重要資料。
直到港口的人帶著那個男人的屍體離開,京野言看著手上的鑰匙,內心下了決定。
隻要港口存在一天,橫濱就要被黑暗籠罩一天,在那個男人的統治之下,橫濱就絕不會迎來光明的未來。
他想要憑藉一己之力搞垮港口mafia。
......
京野言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有這麼愚蠢的想法,這個小軍警真是傻的可愛。
能夠至港口於死地的東西本就不可能存在,而且港口在橫濱的意義沒有那麼簡單。
已經深深的紮根於橫濱的血脈之中,想要拔出,恐怕要連著血肉一起才行。
雖然京野言覺得這個人和他完全不像,但主考很好奇。
[如果考生真的就是在這個世界長大,也許就是這個樣子。]
沒有稍加鬆懈就會死亡的威脅,沒有步步陷阱下的勾心鬥角,考生比現在背負的要少的多得多,是不是就不會長成現在這副凶殘的模樣?
京野言很肯定的否定了主考的想法。
“因為,從一開始,最初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一張白紙了啊。”
他說了這樣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或許考生口中的“最初”是比所能想到的更早的時候。
京野言找出了藏在櫃子裏的鑰匙,仔細的打量。
他調查出的事看起來和“鬼牌”搭不上邊,但這一定不是毫無關係的。
目前還不知道這枚鑰匙能打開哪裏,如果能找到所謂的資料,一定能知道更多的東西。
有人敲響了門。
“京野,時間差不多了,你今天不去了嗎?”
京野言打開門,是之前見過的同伴。
“去哪裏?”京野言問。
對方十分不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港口進行突擊檢查嗎?”雖然根本也查不出來什麼。
那可是港口mafia,平時哪個軍警不是繞著走的,港口的boss聽名字都會讓人心裏打怵,京野卻跟打卡一樣天天往那邊跑,然後每次都是一臉喪氣的回來。不過他們已經習慣了,所以京野言不去,反而奇怪。
京野言的表情僵了一下,“你說我去港口幹什麼?”
“突擊檢查呀。”
京野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竟然能活到現在還沒被港口弄死,真是個奇跡。
不過npc都上門給提示了,京野言自然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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