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勃勃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此刻被囚禁在這裏。
琥珀一時興起想逗弄一下這位姬君,於是說:“我是妖怪,但和笛子無關。”
除妖先鋒繼國家的姬君看到妖怪肯定要被嚇壞了,還是喊著要殺掉他,也用那種仇恨的眼神看他?
琥珀猜了很多,但絕對沒有猜到這位姬君竟然拎起裙子就要爬樹。
這下反而把琥珀嚇了一跳,他沒怎麼想的就跳下去,順便把爬到一半的姬君給抱下來。
姬君看起來倒是沒什麼,琥珀簡直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姬君們是什麼樣的?
坐在竹簾後,此生走過的最遠的路大概就是從房間到花園。
怎麼會有正經的姬君爬樹啊!!
“你想做什麼!”琥珀有點被嚇到了,所以語氣就控製不住的凶了起來。
說完之後就後悔了,如果把姬君弄哭了怎麼辦?
在他懷裏的姬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嫌棄他的“大驚小怪”一樣。
“我有點好奇,”從他的懷裏離開,姬君行了個禮,這會看起來又是一位端莊的姬君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妖怪,還是第一次。”
“你可是繼國,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如果要殺我你剛剛就可以殺我,現在也可以,隻要你想,我就沒有反抗能力,所以也沒有必要驚恐,也不用逃跑。”姬君耐心的解釋,“隻要是有自己思想的存在就會有善惡,還有既非善也非惡的存在。”
這樣的道理,卻有很多人都不明白。
如果琥珀想殺了那些人,早就動手了,怎麼會給他們一次次的踩在自己頭上的機會。
“而且兄長就有妖怪的朋友,我也有一個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琥珀驚異的瞪大眼睛:“我嗎?”
姬君笑了笑:“如果你不打算殺了我的話。”
“我名為江,你呢?”
“......琥珀。”從來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琥珀第一次感到了緊張。
人類和妖怪的愛情並非不存在,但是建立在欺騙和掠奪之上的感情又能走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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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沉默的伸出手,一個木匣從樹立飛了出來,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知道你是誰,這個應該還給你。”山神的表情還是那樣冷漠,可手卻在顫抖著。
“江姬對完成自己的使命很執著,留下這個之後她從自己的房間消失了,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沉默了一會,他摸了摸爬到他身上的小人的頭說:“江姬厭惡我,所以從我的身邊逃走之後,應該會去尾張,可是我在尾張也沒有找到她。”
京野言拉開紅綢,打開木匣,裏麵是一支短笛,還有一疊信。
他打開一張掃了一眼之後,就合上放了回去,把這個木匣推到山神的懷裏,“這是你的東西。”
山神怔怔的打開匣子,拿起最上麵的那封信。
京野言眼睜睜的看著山神的淚滴落在信紙上。
那上麵一字一句都是一位少女對妖怪的愛戀。
目睹這一切的太宰治走到京野言的身邊,好奇的問京野言:“神明和人類之間真的絕無可能嗎?”
“當然,不然對方死了,神明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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