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治很確定織田作之助已經死了,除非去了黃泉,否則根本不可能見到他。
有人把他從黃泉帶出來了。
能見到織田作很高興,但是此刻體內的某處卻越發空虛,心髒被緊緊捏住,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褪去。
複活已死之人,真的沒有代價嗎?
太宰治閉了閉眼睛,才終於露出笑容,嗓音沙啞說:“織田作,太好了,你還活著。”
織田作之助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啊,多虧了京野。”
“太好了,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這才注意到了這個小孩。
“這孩子......感覺跟京野好像啊。”
京野言這才沉重的歎了口氣,趁著孩子門都不在,說:“織田先生,我就是京野。”
“原來如此。”織田作之助初了一開始有些驚訝之外,對這件事接受良好。
“連黃泉你都敢去,就算變小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
“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唔......”
“看吧,你自己也說不出來。”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說:“就是感覺京野什麼都能做到。”
“我又不是萬能的。”
驀地,京野言感覺心髒重重的跳了一下,身體踉蹌著就要向前倒去。
“阿言!”
太宰治接住了他,“怎麼了?”
京野言緊緊的攥著他的衣服,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織田先生,我需要一套衣服。”
太宰治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A藥的解藥起作用了。
在忍耐過遍布身體的疼痛之後,京野言換上了織田作的衣服,挽好褲腳之後,京野言走了出去。
“你沒事吧。”織田作之助遞過來一杯熱水。
京野言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感覺不能更好了。”
以後再也並不用仰視太宰了。
“說起來,織田先生,中也的事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消息?”
“中原中也嗎,”織田作之助回憶了一下,“聽說他在一次任務中失蹤了,他失蹤的那天我見過他。”
京野言立馬嚴肅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個時候,他好像救了一隻要被車撞到的小狗。”
小狗?
“好像是一隻純白的很漂亮的小狗。”
說到白犬,京野言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殺生丸。
但是以殺生丸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變成小狗的樣子。
難道這件事和中也的失蹤無關?
兩人不能在這裏待太久,還有事情要做。
前往市中心的路上
“如果你再晚一點叛逃的話,也許就能早點見到織田先生了,”京野言抱怨道,“不是說了讓你等我嗎。”
“阿言。”
“嗯?”
太宰治握住了京野言的手腕,在他疑惑的回頭的時候,上前兩步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裏。
“對不起。”太宰的聲音裏似乎壓抑著什麼深沉的情緒。
京野言的頭被用力的按在太宰治的肩上,看不見他的表情,不過還是把本來要說的話收了回去。
一回來發現太宰治叛逃的時候,有一瞬間,京野言想著,不管考試怎樣,不如先幹掉考題再說。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