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京野言卻在想另外一件事,以前的時候太宰和中也就比他稍微高一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太宰竟然比他高了這麼多。
京野言心裏有些鬱悶,走進密室的時候還有些走神。
一道藏在書架後麵的漆黑身影緩緩舉起撬棍,笑容猙獰。
跟在身後的太宰治看到了露出一角的撬棍,臉上的笑容冷了下去,提醒道:“小心!”
京野言回過神立馬就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轉身迎著用力揮下的撬棍抬起了腳。
身側吹來一陣風,太宰出現在京野言的身邊。
他半側著身子護住京野言,一隻手擋在他的麵前,在撬棍砸在他的手臂上之前,京野本來要踢手的腳轉變了方向,把這個人踹開了。
太宰治遺憾的收回手。
京野言:?
他在遺憾什麼?
借著外麵的光,京野言勉強辨認出了襲擊他的人是誰。
小田切涼子重重的砸在牆上,差點沒背過氣去,她靠坐在地上,說:“嗬,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這座城堡對我來說沒有秘密。”
小田切涼子驚詫的望著京野言,“你是這座城堡......”真正的主人?
京野言掃了一眼小田切涼子,她的身邊是散落一地的珠寶,這之前都在她懷裏。
名偵探小田切涼子的目標就是城堡裏的寶藏。
“很低劣吧”她自嘲的笑道,然後仰起頭看著天上,“用自己的才能做這樣的事。”
“不是哦。”
周身的空氣瞬間冷卻下來,京野言語氣平淡的說:
“致使你成為如此低劣之人的並非是偷竊,而是在你決定殺死我的那一刻,你就徹底的失去了作為偵探的資格,並為你曾經所有經手的案件蒙上一層灰塵,再也不會散去。”
太宰治安靜的凝視著京野。
小田切怔住了,她慢慢睜大眼睛,臉色一瞬間比雪原還要白,麵部刺痛一般抽搐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卻隻從喉嚨裏發出了喝喝的嘶吼,一句話都說出來。
在京野言的注視中,小田切涼子垂下了頭,昏了過去。
京野言走到小田切身邊的時候,視線往裏麵的死角看了一眼,突然麵色一沉。
但他沒說什麼,把小田切打橫抱起來,帶到外麵。
“誒——?真是善良,麵對想要殺死自己的人,竟然還這麼溫柔。”太宰治拖長音調說。
“就不要嘲笑我了,”京野言把小田切放在書架邊,然後擺出嚴肅臉道,“你不知道我們組織的第一信條嗎?”
“不留活口?”
“是能苟就苟。”
京野言一本正經的解釋:“外麵那麼多偵探,自然有人會處理小田切的事,作為組織成員我們要低調。”
太宰治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著:“我知道了。”
“哦,對了,去把大家都叫過來吧。”
太宰治疑惑的歪頭。
京野言抬手,指尖平移,指向書架後麵的角落。
“那裏有一具屍體。”
藏在十分隱蔽的角落,隻有靠近才能看見,是一具被燒焦的屍體。
太宰治轉身去查看了一下,果然也看見了。
“我現在就去。”
因為電話沒有信號,隻能用這種人力的傳遞方式了。
“回來記得獎勵我哦~”
太宰治匆匆的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圖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