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功的安撫了自己之後,京野言淡定的和太宰治握手:“利口酒,初次見麵,有什麼事嗎?”
太宰治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又很順暢的收回了手,說:“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很像我的一位友人,所以才過來打個招呼。”
京野言:“哦。”
安室透暗自記下京野言的組織代號,不過有些疑惑從來沒聽說過利口酒的什麼事跡,難道是因為隱藏的很深?
“利口對組織非常重要,這次的任務要小心,比拿到城堡的寶藏更重要的是利口的安全。”安室透上前一步,接上了京野言的戲。
“是嘛。”太宰治輕鬆的應道。
安室透板起臉:“如果出了什麼事,琴酒不會饒了你。”
京野言向安室透發出了死亡凝視,怎麼要把琴酒拉出來了。
“為什麼?利口和琴酒的關係非常好嗎?”太宰治微笑著問。
京野言後背驟然一涼,驚的他四處張望想找出讓他感到了危險的人,不過不管怎麼看周圍都沒有什麼異常。
安室透冷笑了一下,“當然,沒有人會比琴酒更在乎利口,你明白了吧。”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開,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說:“我明白了。”
不過在太宰治離開之後,京野言拉著安室透說:“別讓琴酒知道你說了什麼,不然你死定了。”
其實不隻安室透,琴酒絕對也會追殺他的,還是不要讓琴酒知道這件事比較好。
之後就是房間的安排,這邊的工作人員都是自己人,所以京野言的周圍都是熟人。
作為計劃裏這座城堡裏真正的寶藏,為了誘惑新人,京野言必然要和新人住的很近。
但是也不用近到緊鄰著吧......
回到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有人通知晚飯準備好了。
在他打開房門的時候,隔壁的門同時打開了。
太宰治站在門口,京野言總覺得他看起來好虛弱。
“好巧,”太宰治身上隻穿著單薄的襯衫,看起來很單薄的樣子,他的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小心的問,“能稍微幫個忙嗎?”
京野言猛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這,這麼快就要開始套路他了嗎。
太宰治就好像沒看見京野言警惕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胃病犯了,沒有力氣,能麻煩你幫我把晚餐帶過來嗎?你吃完之後再帶上來就行了。”
......誒?胃病?
沒聽太宰治有胃病啊,這家夥又很怕疼,如果胃疼怎麼沒見他鬧過,不應該啊......不過想想又不算奇怪,胡亂吃東西折騰自己,胃沒問題才怪。
他看起來好像還真的挺疼的,京野言沒怎麼見過他這個樣子,忍耐著疼痛堅強的微笑的太宰治什麼的......
京野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回去等我吧。”
太宰治的手握了又張開,然後才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麻煩了。”
到了餐廳的時候,人幾乎都到齊了,京野言坐在座位上,管家搖響了鈴鐺,女仆依次為大家上菜。
晚餐是偏西式的,京野言看著上桌的晚餐,皺起眉想了想,忽的站起來對管家說:“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間吃。”
一個不熟悉的人激靈一下,被嚇到一般看向他。
管家也有些驚訝,不過沒有表現出來,頷首說:“好的。”
“隻要海鮮湯和甜點,兩份。”
“好的。”
端起管家準備好的晚餐,京野言端著托盤上了樓。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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