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橫濱的暗處有人有動作之後,沒有立馬告訴森鷗外,反而故意泄露自己的住處,誘導他在他家離安置炸彈。
就算要去東京找太宰也要處理好之前的事,總不能像太宰一樣被港黑追殺吧。
所以就利用敵人的襲擊順勢擺脫港黑。
至於襲擊京野言的人?肯定不會讓他和他背後的組織就這樣逃走就是了。
既然對他下手了,就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他已經在那個人身上裝了定位,迄今為止還沒被發現,之後,這些都會被傳送到中也的手機上。
從東京站出來,京野言就上了琴酒的車。
老頭子知道他幾乎沒為組織幹什麼事,以為他知道組織的性質之後就怕了,是個懦弱的人,嘴裏喊著“我沒有這樣無能的後代”,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京野言拽住了要去坐副駕駛的琴酒,把他拉到了後座。
願意給他隨便擼的人已經不多了。
但是這個也是,要是擼的太明目張膽,或者擼太久的話也是會炸毛的。
琴酒全程冷臉,一旦京野言的動作過分了一些,他就向京野言發出死亡凝視,直到京野言訕訕的鬆開手為止。
然後重複上手,越來越過分,死亡凝視,放手的過程。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琴酒身上的殺氣都能化作刀子戳京野言身上了。
見老頭子的過程還算順利,反正他發著火,京野言表麵認真,其實早就走神了。
“所以,那個新人的事就交給你了,去找波本,他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雖然全程溜號根本就沒怎麼聽,但是答應就是了。
看出了京野言的不在意,烏丸低聲威脅:“明天波本會向我彙報,組織不留無用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這次事沒辦好,組織就要殺掉他。
這下確實就有點麻煩了。
會脫離港是想減少麻煩,如果他突然要到東京來,憑森先生那個多疑的性格肯定要懷疑他,而打消森先生的疑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我知道了。”
出來的時候琴酒竟然還在,對著他冷哼一聲之後就扭頭離開。
搞得京野言一頭霧水。
不會真給擼炸毛了吧。
京野言十分擔心琴酒下次不給摸了。
第二天一大早,京野言就要去找安室透。
接頭的地點在一家蛋糕店門口,京野言定的。
既然出門了,就不要浪費,幹脆試一試最近最火的那家店好了。
但是京野言不能就這麼直接去,雖然港黑的大本營在橫濱,這不代表東京就沒有港黑的人。
總是有和東京的合作方談話的時候,現在,大概沒有港黑的人不認識京野言這張臉了。
京野言站在鏡子前能看見位於眉心的神格。
這是奪取的黃泉汙穢之神的神格,黃泉女神擁有讓她的臉在別人眼中是好感度最高的女性形象的能力。
換到京野言身上就是最有好感的男性的樣子。
不過把這種效果減弱一些,那些人在回過神之後又會覺得隻是有點像而已。
有點像,這是很重要的一點,這種先入為主的印象持續的影響,很像一種自我暗示。認識京野言的人知道他長什麼樣,不會認為和他們最有好感的男性想像,換言之,這個和他們最有好感的男性想像的人就不是京野言。
隻要這種暗示不被打破,比如被人揪著耳朵大喊這個人就是京野言本人,或者這個人先知道這就是京野言,這種效果就會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