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熱情的迎上去:“這可真是太巧了。”
麵對森鷗外,澤田綱吉的笑意就收斂了許多,換上了更公式化的笑容。
和森鷗外寒暄一陣之後,他又好奇的問京野言:“對了,上次說的你的那個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是個好人的朋友......”
一開啟這個話題,京野言的心就沉了沉。
該來的總會來的。
“他活下來了嗎?”
太宰治看了過來,被所有人認為是壞人,要被殺死的,京野言的朋友,在他的印象裏隻有一個。
頂著壓力,京野言表情柔和,顯得很冷靜,“還好。”
避重就輕的這麼回答,澤田綱吉自然會以為他的意思是那個朋友還好。
“那就好,希望你這次在西西裏能玩的快樂,有什麼問題就找彭格列的人。”
澤田綱吉是輕輕鬆鬆的就離開了,留下了京野言接受兩人的審視。
“怎麼了嗎?”京野言目視前方問。
“他已經死了,你說謊了。”太宰治的語氣平靜。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著京野言那張看似毫無波瀾的臉,太宰治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原來這個人也不是真的對友人的死全無感覺。
他譏諷道:“就算欺騙自己也無法改變事實,他被你親手殺死了。”
就像明知道麵前這個人把傷口悄悄的隱藏,卻還是要提醒他傷口依然存在,埋在心底,悄悄腐爛。
少年渾身散發著冷氣,看起來是真的被太宰治激怒了,抿緊嘴唇,投來尖銳的目光。
太宰治毫不在意的回視。
站在中間的森鷗外看著互瞪的兩位部下,摸了摸臉,覺得自己有點多餘。雖然他們說的都能聽懂,但是莫名覺得有些沒說的言下之意。
兩人的關係看起來是真的不好,而且是那種想弄死對方的不好。
森鷗外狀似煩惱的勸道:“好了好了,有什麼矛盾的話我來幫你們調節一下吧。”
聽到這話,兩人心裏同時浮現出一句“臉皮真厚”。
太宰治:“不要!”
京野言:“不要!”
讓森鷗外調節的話,確定是調解而不是在拱火嗎?
被異口同聲的拒絕,森鷗外訕訕的笑了,“好過分,一點首領的麵子都不給嗎?”
京野言和太宰治默契的當作沒有聽見。
誰要理一個撒嬌的老男人啊!
......
晚上,已經準備暫時先走正路攻略太宰治的京野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太宰治在旁邊說:“那兩個人,乾和修是衝著你來的。”
迷迷糊糊的想著是誰衝著他來的……
京野言猛地睜開眼睛:“誰?”
困意一下子就消失了。
“你應該有感覺到吧,雖然沒見過,但是那個組織的風格實在太獨特了,隻要出現在人群裏,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太宰治想到了那個人說的話。
命令神明的人並非人類。
京野言呆滯的目光望天,“什麼風格?”
“非人感。”太宰治篤定道。
非人感?
感受到京野言的困惑,太宰治說:“你當然不會明白。”
京野言似乎感覺到太宰治看了他一眼。
“你自己也許不知道,就算從你口中的地獄離開,你的身上也依然存在著那裏的烙印,那種氣息,怎麼也抹不掉。”
太宰治用力閉了閉眼睛,聲音裏似乎壓抑著某渴求。
對充滿欺騙的世界感到恐懼,而人與人互相坦誠的世界竭盡全力、用盡一生也無法得到。
——不惜延長痛苦人生也要去追尋的東西,一個都不存在。
渴望被人愛,又害怕因為自己無法愛人而傷害到別人。
因此,原地止步。
但是,那個人是不一樣的。
他連放棄生命都義無反顧,什麼也不害怕。他甚至也不在乎能否得到回應,連死都死得那麼坦然而又滿足。
真令人羨慕。
太宰治垂眸,有些落寞的微笑。
他說:“那種非人感,也存在於你的身上哦。”
京野言有些晃神。
“是……這樣啊。”
“小心點——”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輕快了許多,“嘛,理論上我是應該這麼說,但是就算京野你得到了b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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