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是個開始,如果不快點的話,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種田剛想套一些情報,末廣鐵腸就看著那邊說:“我會親手斬殺你。”
眾人似乎聽到一聲輕笑,然後就見那個男人低垂著眼,微笑著說:“如果是這件事的話,也許還輪不到你。”
他看起來有點悲傷。
還有許多人要殺他,但似乎帶給他掩不住的悲傷的,並非死亡,而是那個要殺死他的人。他篤定自己會死在那個人手裏,而那個注定殺死他的人一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當所有人這麼想著的時候,末廣鐵腸不為所動,完全沒察覺到周圍的氣氛。
“是嘛,我明白了。”見末廣鐵腸這麼堅樣子,他柔和的笑了笑,沒回應,“那麼,我就在這裏靜待各位的好消息了,再見。”
末廣鐵腸站在原地不知道思考了什麼,突然扭頭跟種田說:“逮捕京野言的事會由獵犬負責。”
種田頭上冒出井字:“他不能用逮捕,是協助!協助!”
“嗯,獵犬會把他帶回來……協助的。”
種田:獵犬真的靠譜嗎?
......
.
[幫助考生侵入電子係統是違反規定的。]
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房間從邊緣處開始溶解,最後連帶京野言身後椅子和身上的衣服也變了個樣子,露出了普通的和式房間和穿著西裝的京野言。
“你還不是做了?”
主考無話可說,他確實不應該這樣做,這太危險了。如果被星盟發現了的話,不隻是它被處理掉的問題,被那些等著抓考生把柄的人知道就會被徹底取消考試資格,永遠也沒有成為正式指揮的機會。
失去指揮的身份,依照考生犯下的罪行,立馬就會被審判,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即使在年幼時就已經被扔到核心院裏,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
為了人類的未來。
房間的門被敲響,皇昴流站在門口:“京,已經到晚飯的時間了。”
京野言站起來,“來了。”
估計自己差不多可以回橫濱了,晚上的時候,京野言摸進了國會議事堂的地下。看守十分森嚴,幾乎沒有可能溜進去,如果不是手書具現,京野言也做不到。
在那個房間裏,掀開竹簾,京野言終於見到了丁姬。
他一進去就聽到了丁姬害怕到發抖的聲線,說他這個奪取世界的一切之人終於來了。這個看起來年齡非常小的小姑娘耳聾目盲,不能說話不能動,隻能靠心靈感應交流。
京野言站在門口一時不知道要從哪下手。威脅?她已經怕成這個樣了。打一頓?對著一個根本就沒有痛感的人根本就是無用功。
最後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掉她。
京野言揪了揪小辮子,覺得倒也不至於。
最後隻好告訴丁姬:“我要死了。”
京野言明顯感覺到丁姬怔住了,聳聳肩,也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
等房間再次隻剩下丁姬一個人的時候,丁姬發現,夢變了。
他真的死了。
.
京野言出門打算趁著最後留在這裏的時候再去一次上次那家甜品店。
走出大門,京野言跑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一身軍裝,帶著披風的青年正抱著手臂,靠在樹上。
腳步聲驚動了他,他麵向京野言,“找到你了。”
“你......”京野言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心裏開始盤算這有沒有可能是又一個“丁姬”。
“我是條野采菊,隸屬於橫濱軍警,初次見麵。”
京野言晃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他一直在等的人,來了。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