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野言驚訝的聽到了這麼一個答案。
“如果要北都的事,就要從皇一門的死對頭櫻塚護集團開始說起。”
櫻塚護是個暗殺集團,說是集團其實隻有一個人。而新一代的櫻塚護和雙胞胎姐弟之間,總結起來就是未成年少年少女遭可惡的殺手欺騙的故事,故事以雙胞胎裏的姐姐被已經成為重要之人的櫻塚星史郎殺死為結局。
京野言聽完之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們的死對頭因為衰落到隻有一個人,打不過皇一門所以隻好故意博取北都和昴流的好感,最後再趁著他們最鬆懈的時候背刺。幸好昴流不在,不然恐怕也危險了。”
“後來呢?櫻塚護發現一個人還是無法戰勝皇一門,所以逃掉了嗎?”
對麵的老太太聽著聽著愣住了。事情好像說的也沒有哪裏不對,但就是感覺有問題。
老太太懷疑的看向京野言,昴流、北都和櫻塚護之間原來是因為家族的對立才走到這個地步的嗎?
如果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竟然還真的覺得很有道理。
老太太適時製止自己繼續想下去,不管那三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北都已經回不來了是事實。
她懇切的看著京野言,“昴流今後也拜托你了。”像嫁女兒的老父親似的殷切的囑托。
她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向京野言欠身,“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昴流這麼放鬆的樣子,他好像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請一直像現在這樣留在他的身邊吧,拜托了!”
……
京野言輕輕放下茶杯,“我不會讓昴流死掉的,但是現在有件事讓我很困擾。”他沒有承諾會留在皇昴流的身邊,臉上露出十分困擾的表情。
老太太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少年一邊說一邊給她倒滿茶。少年的表情一點都沒變,但是隨著少年放下茶壺,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她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場。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少年也許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但就算真的是這樣,她也沒有選擇,目前為止,讓她看到希望的隻有這一個人。
“是什麼?”老太太沉著的問。
“夢見,丁姬。”
這個名字一吐出來,老太太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發現這點的京野言半點不亂,繼續說道:“也許作為這個國家頂尖的陰陽師家族會知道丁姬在的地方。”
老太太這下徹底坐不住了,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在說我要對丁姬下手的意思啊!丁姬作為這個國家支柱的一部分,老太太絕對想不到有一天會跟要對她下手的人扯上關係。
老太太壓低聲音,警惕的問:“你要做什麼?”
京野言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裏小巧的茶杯,“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了。”
“你認識丁姬?”
“我的回答真的重要嗎?”京野言笑看了她一眼。
無論京野言回答什麼,她都會懷疑是另一種,既然如此,答案本身已經不重要了,她隻是在給自己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說出答案而已。
京野言就這樣慢慢的等著她想清楚。
最終,老太太放下了抵抗,她最後確認道:“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
“當然,我是不會說謊的。”
……
京野言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皇昴流竟然還在外麵等他。
見他出來,皇昴流趕忙迎了上來,“怎麼樣?”
“隻是隨便聊了一下,不要擔心。
見京野言不像說謊的樣子,皇昴流才鬆了口氣,“那就好。”
距離陰陽師的宴會還有兩日,皇昴流要留在這裏準備宴會的事,京野言正好趁機去和政府那邊見麵。
不過在去之前還可以先稍微感受一下東京與橫濱的甜品的差異性。
在逛了幾家店之後,京野言得出了結論,除了價錢更貴之外幾乎沒什麼差別。
還是橫濱更好。
京野言要去遞交關於龍頭戰爭與異能者的報告的機關是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正好順便再給自己上個戶口。
黑手黨的報告卻要交給戶籍科,京野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居然管的這麼寬了,總之上麵這麼說,他照做就行了,反正出什麼問題,也是森先生背鍋。
京野言這麼想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和整個戶籍科都不在一棟樓裏,他們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地點。
京野言估算了一下戶籍科第四分室的占地麵積,再看看麵前造型複古又華貴的建築,心裏十分懷疑納稅人的錢沒有被用在該用的地方。
走進去之後,來來往往的人穿著和所有其他公職人員差別極大的藍色製服,讓人感覺像是誤入了中世紀的騎士教團。
“京野先生嗎?”負責接待的小姐帶著他到了會客廳。
“請稍等,伏見先生很快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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