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野言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一點精神都沒有。
不過沒關係,京野言可以找時間摸魚補覺。
港黑的門口,接到自家隊長電話的木之下特意等在門口。車子停在門口之後,木之下習慣性的迎了上去。
“京——”木之下的話吞在喉嚨裏,他愣在原地,看著從車裏走出來的……
“中原大人——?”
“哦,是木之下啊。”
緊跟著京野言也從車裏走了下來。
“京野先生,您怎麼了?”木之下看著上司的新造型目瞪口呆的問。
從車上走下來的少年,襯衫領口上露出了一圈圈纏繞在纖細的脖子上的繃帶,連袖口也是。
如果不是認識自家老大的臉,木之下差點以為這是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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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沒用恢複藥劑,讓傷口留的久一點的後果就是這樣。以為他受了超出身體恢複極限的傷,然後被中也按住給所有傷口上了藥之後又把傷口包紮好,結果就是這樣。京野言挺直身體,一身正氣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裝作沒看見周圍人怪異的眼光。
最倒黴的是,他遇見了從對麵走過來的太宰治。
跟在太宰治身邊的廣津柳浪看了看打扮差不多的兩個少年,心中突然有點驚恐。港黑已經有一個太宰治了,要是再來一個——那簡直就是噩夢。
連太宰治本人都結結實實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的他欣喜的跑到京野言麵前,高興的說:“京野君也喜歡上了自殺嗎?”
京野言生無可戀的回答:“沒有,我隻是受傷了。”
太宰治收斂了笑容,“誰?”
京野言不知道怎麼說。
——這種時候才開始接劇本是不是有點晚了?
繃住了表情,但眼裏都是喪氣。
京野言:“是跟港黑無關的人,是我自己的事。”
太宰治:“是這樣啊。”
京野言:“就是這樣。”
兩人胡亂的說了兩句毫無意義的話,就錯身分開了。
直到身後的腳步聲不見了,太宰治才沉下臉:“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
廣津柳浪知道太宰治想問的是什麼,於是回答道:“昨天中原大人好像在完成任務的半路突然折回來,然後把京野大人拉到了醫務室。”
“是嘛。”太宰治拿出了手機,低著頭,手指在上麵飛速的按動。
“好了,完成,”他好心情的收起了手機,迫不及待的說,“快點到晚上吧。”
廣津柳浪已經學會了對於太宰先生說的話,聽不懂的就幹脆當做沒聽見就行了,反正需要他知道的,總會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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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短促的振動,京野言拿起手機,上麵是一條短信。
【關於陰陽師宴會,京,你決定的怎麼樣了?】
在打上自己要到達的時間之後,京野言想著自己破碎的計劃,決定幹脆就這樣繼續下去。過程怎樣並不重要,隻要結果還是那個結果就行吧。
剛放下電話,又有人打了進來。
“京野,今晚要不要來這邊吃咖喱,幸助他們也想見你。”
是織田作之助。
“好啊。”京野言隨意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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